帝坐直了身體,嚴肅道:「夜拾謀害親姐,與人勾結毀天晟科舉制度,數罪併罰,當處極刑。念其和親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朕貶其為庶人。」
「至於虞昊穹……」
皇帝眯了眯眼,該如何判罰
虞昊穹立時跪地,語調誠懇:「皇上,證據在前,我不得不承認作弊一案。但我僅僅想讓北涼的讀書人感受天晟科舉,且並未讓他們在天晟入仕。請念在我沒有險惡用心之上,准許我回北涼吧!」
他很清楚,此刻的現狀是越誠懇越好。
說話間,他恭敬磕頭,以盼皇帝動容。
他這麼一說,皇帝便知道如何判罰了。
「虞昊穹雖是北涼皇子,但在天晟犯案,且是主謀,破壞天晟科舉旨在何意,虞昊穹自個清楚。」皇帝冷聲道,「科舉作弊當判充軍流放,念其是天晟女婿,那就流放至京郊煤礦吧。」
北涼人如何充天晟的軍
且,天晟充軍流放之地就靠近北涼,若將他發配到流放之地,那豈不是等於將虞昊穹送回去了
斷不能如此!
最好的方式便是將人留在眼皮子底下。
聽聞此言,夜翊珩唇角微動,皇帝老頭還是有兩下子的。
虞昊穹完全不知京郊煤礦是何許地,忙問:「去京郊煤礦做什麼」
夜崢墨笑道:「你聽不出來麼自然是挖煤的。」
這個虞昊穹顯然對天晟的江山起了心思,既如此,他當羞辱他一番。
想到此,夜崢墨補充:「京郊煤礦是在京重犯關押之地,每日皆需挖煤賺口糧,如此你可明白」
虞昊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囔:「本王乃北涼皇子,爾等膽敢如此待我」
夜震宇亦開口道:「北涼多礦藏,將你放到京郊煤礦最合適不過。」
虞昊穹懵掉,不都說夜震宇、夜崢墨皆與夜翊珩不對付麼
此刻他們三人如何一個鼻孔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