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又問:「怎麼了」
妙竹心神一凜:「公主,婢子是來尋小山的,沒什麼要緊事兒。」
天大的要緊事,郡主被人擄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知曉了郡主麟卿閣閣主的身份,半夜擄走人。
她得去尋小山,讓小山去軍營找世子。
夜玖道:「早間時,小山與高原跟隨世子去軍營了。」
「多謝公主告知。」
妙竹福身行禮,隨後回了院子。
秋波冬煙正在院子裡練身手,妙竹見狀,上她們跟前努嘴。
秋波問:「妙竹你嘴抽筋了」
「你嘴才抽筋呢。」
妙竹忽覺頭疼,怪不得郡主喜歡她伺候。郡主上哪,都帶著她。
郡主身旁沒她就不行!
冬煙沉穩地問:「是發生何事了,郡主還沒起床麼」
妙竹嘆了氣,一左一右地拉著秋波冬煙進了屋。
「郡主被人擄走了,事情緊急……」
妙竹尚未說完,被秋波打斷:「依照郡主的身手,誰能將她擄走」
冬煙擰了眉:「一個女子哪能半夜被人擄走屆時對郡主名聲有損!」
妙竹頷首:「我正是考慮到這點,這才著急。小山不在府中,你們兩個去趟軍營,將事情秘密地告訴世子,讓世子去尋郡主。」
「明白!」冬煙拉了一把秋波。
秋波嘟囔:「事情不搞清楚些麼郡主的身手,很多人都不是對手,怎麼可能被人擄走」
冬煙道:「郡主與殿下即將成親,有的是人想壞郡主的名聲,若是事情鬧大,屆時受傷害的是郡主。不管事情究竟如何,咱們將此事告訴世子是個儘快尋到郡主的方法。」
兩人相互扯著,取了馬鞭往院子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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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東宮,黎語顏仍睡得沉。
腹痛緩解不少,加上某人的胸膛特別好靠,她沒有醒來的跡象。
夜翊珩見她如此,唇畔漾出笑意,想到某女醒來定腹中空空,遂低沉喚:「松果。」
松果知道殿下的寢房內睡著兩位主子,忙垂首進去,輕聲問:「殿下,請示下。」
夜翊珩道:「吩咐廚房煮一些女子月事期間的吃食,至於煮什麼你去請教凌朗。」
「小奴明白。」松果躬身低頭退出。
這時,黎語顏動了動腦袋,將臉貼往夜翊珩的臉,小手擱到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指腹柔軟,這般擱在他的胸膛上,更是無知覺地撓著。
癢癢地打著雜亂的圈,好似直接撓在了他的心上。
夜翊珩抓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
從未想過,他的世界會出現一位女子,能輕易地左右他的喜,他的憂。
而這女子此刻就在他的懷裡,夜翊珩冷峻的臉露出溫潤的笑意。
忽然間,她的一條腿蹬了蹬,被子踢開不說,她還將這腿擱在了他的身上。
夜翊珩方才溫潤的笑意登時斂去,她擱的地方讓他渾身僵住。
不得已之下,他收回臂彎,將枕頭擱於她的頭下,溫柔細緻地替她掖好被子,他這才火急火燎地下床,直奔浴房。
衝著冷水澡,他閉眼沉思,若非她還睡著,今日的情況,他該如何解釋
床上睡著的黎語顏翻了個身,手撲了個空,旋即睜眼。
他已經起了麼
聽到浴房內的水聲,黎語顏連忙坐起,難道是自己的月事沾到他身上,一大清早地要去洗
如此坐起,赫然發現床上果然被
她沾了血。
這一晚睡得極香甜,她動來動去的,不滲漏才怪。
該怎麼解釋才好
想到昨晚他手上也被她沾了血,今日不知他被她沾了多少,一想到某人的潔癖,黎語顏莫名有些不安。
就這時,夜翊珩自浴房出來。
黎語顏垂眸,支支吾吾道:「對不起,是我……」
她頓住,有些不好意思說。
夜翊珩心裡咯噔一聲,面上雖不顯,但腳步卻是釘在了原地。
此女莫不是方才醒著,發覺了什麼
她會以此悔婚麼
若她不想嫁了,亦鎮北王的個性定然同意,且會將她接去北嵐城。
看他立著不動了,黎語顏心道糟糕,某人的潔癖果然嚴重。
她下了床,開始整理床鋪:「對不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