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殿下說的是習武、練劍還是騎馬山上不好騎馬,殿下選一個吧。」
夜翊珩眉眼微動,對上她漂亮的眼,忽地笑出聲:「很好……」
用他的話懟他。
卻不想黎語顏又道:「殿下的傷口在心臟外頭,肌肉有損傷,靠近心臟委實太近,近期禁止一切劇烈活動!」
「一切」夜翊珩忍不住蹙眉,「包括……」
「是,包括你想的那個!」黎語顏挑眉打斷他的話。
「你如何知道孤想什麼」
「我又沒指出殿下想什麼」她俏皮一笑,語調嫣然道,「反正等傷口好之前,不能劇烈運動,我是醫者,你得聽我的!」
「可是孤還欠你一個孩子。」
嗓音清冽,仿若珠玉落盤。
黎語顏低頭垂眸:「呃,這個不急的。」
夜翊珩握住她的纖腰,將人抱在了視窗的邊桌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你還怕我要你麼」
黎語顏點頭,卻又很快搖頭:「說不怕是假的,但沒有以往那麼怕了,如今大部分是怕疼。」
夜翊珩聞言,深感欣慰。
他湊過去,薄唇親了親她的唇瓣。
「待回東宮,孤還你一個新婚夜可好」
在麟卿閣不是不能要她,而是這般事宜最好還是回家再做。
一切要有儀式感,屆時,他要將寢宮的臥房重新佈置成新婚夜的模樣。
聽聞此言,黎語顏的臉就紅了。
她捂住發燙的臉頰,嗓音嬌軟含了顫音:「殿下是想我還你一個新婚夜吧」
夜翊珩唇角漾出笑意:「如此說亦對!咱們是夫妻,夫妻之事自然是相互成就的,你說對否」
黎語顏卻一個勁地搖頭。
他不禁問:「怎麼了」
她深吸一口氣,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紅唇貼到他耳邊:「你還記得我說過夢裡被你強要幾個月的事情麼」
男人啞聲:「記得,怎麼」
「那事給我的感覺很不好,我覺得不是相互成就的,男子倒是獲益方。」
反正在夢裡她就是吃虧的。
夜翊珩低笑出聲,寵溺誘哄:「傻丫頭!你且放心,孤先伺候好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