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樂成亦笑:「慶郡王定有事。」
季清羽挑眉而笑:「你也知道我有寒疾,寒疾折磨痛苦不堪,想早日治好。先前聽說太子曾派你去過麟卿閣,想來你對麟卿閣有些瞭解,你說我若去麟卿閣拜訪,想要順利見到閣主,該帶多少金子去」
姜樂成聞言,面上笑容一僵:「我去麟卿閣無功而返,這個問題委實幫不了郡王。」
「果真如此」季清羽唇角瞭然一勾,「可近來我看太子寒疾好似發作得沒那麼頻繁了。」
姜樂成道:「太子殿下兩月不在京,再則如今天熱,寒疾不發作也是正常。」
「喝酒,喝酒。」
季清羽舉杯,笑得風清氣朗。
兩人心思各異地又喝了不少酒。
半個時辰後,季清羽提出告辭。
姜樂成也不留他,只道:「我送郡王。」
季清羽裝作喝得半醉,身形微晃道:「不必,不必。」
說著,有冷松扶著,出了姜國公府。
姜樂成思忖片刻,決定去一趟東宮。
但怕季清羽這會子還在國公府外,他只好在府內踱步。
過了一刻鐘,姜樂成終於出門。
在府門口環視一圈,夜深人靜,確認沒什麼異常後,他登上馬車,直奔東宮而去。
隱在茂密樹冠後的季清羽輕蔑一笑,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
國公府的馬車上,姜樂成惴惴不安。
今日季清羽的到訪,絕非喝酒那麼簡單。
直覺告訴他,季清羽必有所圖。
近段時日來,太子殿下的寒疾確實甚少發作。
難道是他想多了,季清羽也只是為了治好寒疾
不對!
倘若季清羽為治好寒疾才來問麟卿閣之事,在季清羽看來,殿下寒疾不發作是不是有麟卿閣的功勞
想到這裡,姜樂成忙對車伕道:「快些,再快些!」
夜已深,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與車輛,國公府的馬車可謂一路暢通。
到了東宮,姜樂成急步趕往寢宮。
松果站在寢宮外,看到姜樂成過來,忙問:「這麼晚了,小公爺有事」
「對,有急事!」姜樂成一把推開松果,顧自往臥房方向走。
「砰砰砰——」
臥房門被敲響。
房中,榻上,夜翊珩從黎語顏身上微微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