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關你的事麼」
她強命自己鎮定,兩隻小手攥緊,竭力不讓自己在他跟前亂了方寸。
「當真不關孤的事」他語聲寒涼,仿若出口成冰,「你身上哪一寸肌膚孤沒摸過」
這冰渣子似刺向了她的心。
「別說了!」
黎語顏聽得羞恥,卻又百口莫辯。
自己確實被他哪哪都摸過了。
她想哭,但僅有的自尊讓她硬生生將眼淚逼了回去,腳步不聽使喚地又往後退。
夜翊珩步步緊逼,將她逼在了水榭角落。
「如果不是孤剋制,在新婚夜你早就被孤破了身,你好意思嫁給旁人」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眸光冰冷,在這夏日的夜裡令人忍不住起了寒顫。
男人身量極高,兩人這般站著,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自黎語顏頭頂傾洩而下。
「求你別說這個!」她近乎崩潰,強壓著想哭的衝動推他,「你走開!」
她的小手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圖遠離他給她窒息的壓迫感。
男人卻像沒聽到似的,單手抓住她的雙手舉在她的頭頂,結實堅硬的胸膛壓向她嬌柔的身子,將她抵在了柱子上。
這姿勢莫名羞恥。
她想逃,卻逃不了分毫。
她的掙扎,讓男人不爽。
他的另一隻手掐上她的脖頸,頭一低,涼薄的唇覆了過去。
黎語顏偏頭躲開。
此舉徹底惹惱了夜翊珩,一個多月來的憤怒,全在這一刻發洩了出來。
他的大掌上移,虎口粗魯地鉗住她的下頜,迫使她面對著自己。
「看著孤!」
「我不想看……」
黎語顏恨恨地閉上眼,就是不看他。
她話尚未說完,他便強吻了過來,將她嬌柔的唇瓣緊緊封住。
他吻得霸道,氣息強勢地佔據著她所有的感官。
她憤怒地睜大眼,不想再與他有糾纏,掙扎得劇烈。
她的反抗令他更為煩躁,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
輾轉深吻,直到口腔內滿是她的血腥味,他這才將人放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髮小子的身份,想與他雙宿雙飛」
她捏了捏被他抓疼的手腕,氣道:「是,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