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到麟卿閣後,再去掉人皮面具。至於妙竹與小山,咱們只能等安頓下來,再將人皮去掉了。」
眾人接過人皮面具,一一戴上。
看他們一邊抹汗一邊佩戴,黎語顏嘆息:「天氣炎熱,戴著人皮面具頗為難受,大家忍忍。」
六人齊聲:「我等能忍。」
七人繼續行了一段路,然後分開兩路,春夏秋冬四人回麟卿閣,黎語顏則帶著小山妙竹往南方向行去。
一路上,小山的白髮頗為引人注目。
於是他將頭髮全部束起,用黑布紮了頭巾,如此避開了不少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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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東宮。
三日過去,夜翊珩醒來。
守在床邊松果見他醒來,幾乎喜極而泣:「殿下您終於醒了!」
夜翊珩坐起身:「何意」
由於剛醒,嗓音有些沙啞。
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旁打盹的凌朗猛地躥醒,身形搖晃間,道:「殿下昏睡了三日。」說話時,他看了看松果,見松果一籌莫展,他決定自個將壞訊息說出來,「太子妃不見了。」
「什麼」夜翊珩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嗓音陡然轉涼,「何為不見」
「臥房桌上有隻空碗,屬下查過,碗中殘留了睡眠藥物。」凌朗頗為慚愧,「太子妃醫術高超,她制的藥,屬下不能解,只好等殿下自個醒來。」
夜翊珩下床,走到桌面,修長的手端起那隻碗,回想起黎語顏讓他喝下羹湯的模樣,他眸中劃過冷意。
為了逃離他,她竟給他下藥!
「她去哪了」
聲音低沉,溢滿冷戾。
強大的氣場,由內而外散發。
在場之人齊聲:「我等不知。」
陌塵道:「屬下已問過二公子,二公子對太子妃離開之事一無所知。這三日,我等已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京城內沒有太子妃的蹤跡。」
夜翊珩忽地冷笑,她對他的好,只為了讓他放鬆警惕,有朝一日好順利離開他。
黎語顏,你竟敢將孤的話當成耳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