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
她尾音拖長,鼻音含了絲哭腔,帶著幾許委屈,加上嗓音本就悅耳,此刻聽起來分外勾人。
夜翊珩的心當即一揪,他擁住她曼妙的身子,喃喃自責:「這段時日,我說了很多混賬話,你不原諒是對的。」
但,必須跟他回去!
聽到他說混賬話,黎語顏腦中不由得浮現他羞辱她的畫面耳邊,迴響他罵她的那些難聽的話語……
她捂了耳朵:「你混蛋,你如何能那樣罵我」
哭腔更甚,就差嚶嚶啼哭了。
「孤是怒得差點發瘋。」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到自個的胸膛上,「這次回去,孤全身上下都給你摸可好,往後你想如何罵孤,就有說辭了。」
她掙不脫,只好將拳捏起,側頭別看眼不看他。
「你怎麼能這般無賴」
無賴又流氓。
夜翊珩順勢將唇湊到她耳邊:「你醉酒那晚,我來尋你了,你喊我「媽媽」,那夜孤硬生生熬了一宿……」
說話間,他將那晚自個的狀況描繪得詳細,聽得黎語顏臉紅似滴血。
她羞的不是因為她將他當成了「媽媽」,而是羞某人所言的狀況。
「不要再說了!」
再聽下去,她的耳朵都要汙了,當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夜翊珩將她抱緊:「顏顏乖,跟我回去,回我們的家!」
微頓一下,他補充:「許久不見夜銀灰,那頭狼崽不知如何想我們呢」
某女特別心軟,他只要搬出銀灰,定起作用。
果不其然,黎語顏小聲嘀咕:「銀灰應該長很大了,這段時間正是長體格的時候。」
只是她若跟他回去,如何保命
哄著他
順從他
她忽地想到,若是有避子湯給她喝,她決計不喝。再則她不是夢裡前世的她,如今的她能識藥辨毒,但凡端到跟前的湯湯水水的被下了毒,她也能知道。
主要怕的是他那把匕首,最怕他會拿著那把匕首扎她心窩。
故而主要矛盾還是在某人身上。
暫時逃不了,那隻能順了他的意……
念及此,她道:「我即便要逃,殿下也不要動不動地說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