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聽說太子殿下尋她,想也不想就跟著松果過來了。
沒想到來了太子殿下跟前,她發現自家郡主不在。
心頭頓時一慌,忙問:「太子殿下把我家郡主藏哪裡去了」
松果斜她一眼:「怎麼說話呢殿下能把太子妃如何」
妙竹垂著眼,梗著脖子顧自說道:「那晚宮宴,太子殿下將我家郡主如何了,殿下心裡清楚。婢子瞧郡主哭了很久,心疼得不得了。此刻婢子能這般問,又不是沒有道理。」
松果惴惴不安地看了看自家殿下的神情,而後在妙竹背上拍了一記:「你怎麼郡主郡主的,在殿下跟前還不喚郡主為太子妃」
妙竹哼了聲,不說話。
夜翊珩不溫不火地問:「妙竹,她為何逃」
妙竹裝糊塗:「逃什麼她是誰」
松果氣道:「殿下問的是,太子妃為何要逃出東宮,逃來南甸」
妙竹低了頭:「婢子不知。」
夜翊珩:「說。」
嗓音寒涼,不怒自威。
妙竹裝得再強勢,此刻膝蓋不由自主地軟了,登時雙膝跪地:「郡主不讓說,請太子殿下恕罪!」
「嗯」夜翊珩手指輕叩桌面。
妙竹被夜翊珩的氣勢嚇得渾身顫抖,想到自家郡主與太子殿下都沒關係了,還被他欺負,她深吸一口氣,道:「皇上與我家郡主說,讓她勸慰太子殿下娶了百里文漪,若郡主不同意,他會廢了郡主的太子妃之位。皇上還說,即便她不同意,百里文漪也會嫁到東宮,與她平起平坐。」
「郡主想與其被廢,還不如直接一走了之,等廢太子妃的聖旨下到東宮時,她就不在東宮了,如此心裡也能好受些。」
「哪裡想到太子殿下全天晟地捉拿郡主」
「如今這麼久過去,想必皇上早廢了我家郡主的太子妃之位。婢子自然喚她為郡主,如何還能喚太子妃」
「郡主已不是太子妃,太子殿下那般欺負我家郡主,真是沒人性啊!」
妙竹哭起來,哭得齜牙咧嘴,看得夜翊珩擰了眉頭。
某女哭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眼前的妙竹哭狀似鬼哭狼嚎一般。
夜翊珩別開眼,心頭揪緊,原來某女離開緣故如此,所有的憤怒瞬間化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