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紅。
黎語顏又氣又惱,當初她談交易說暖榻,那只是字面意思。再說了,成了親,同睡一張床榻,不就順帶暖榻了麼
這會子,她好似不能怪他,籌碼是自己提的,黎語顏閉了閉眼,小臉倏地憋紅。
她又不是侍寢丫鬟,才不做這等事。
更何況他們尚未成親,他不能提這個要求。
她氣呼呼地伸手掀了被子:“臣女不暖了,殿下今夜莫名其妙,您若想罰便罰,反正……”
見她生氣,如此生動的她,難得一見,夜翊珩冷峻的神情起了絲波瀾:“反正什麼”
黎語顏不光氣自己當初說的籌碼,更氣眼前這人深更半夜將她擄到他的馬車上,氣惱間,心裡的話就直白地倒了出來:“反正殿下就是個瘋子!”
哪有人能與瘋子講道理的
夜翊珩不怒反笑,有意思,膽子大了。
見他笑,黎語顏心裡頓時發毛,想要下榻回去,可她光著腳。
見他仍舊好整以暇地瞧著自己,萬一瘋病發作,懲罰她……
黎語顏心頭一慌,裹了毛毯,直接赤腳踩在車廂地板上,準備回自個馬車去。
見狀,夜翊珩面容冷了下來,長腿一跨將人抱起。
“你做什麼”
她若說不慌,是假的!
一聲不吭的某人將她重新放於榻上,伸手撈過架子上棉巾,用溫水浸溼了,細細地擦拭她的腳底。
足底穴位多,稍稍一碰就癢得不得了,腳趾一個個的全都蜷縮在一起。
“殿,殿下,臣女自個來吧。”
她想抽出腳,卻被他捏得更緊。
夜翊珩並不看她,手上動作不停,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傳出:“孤送你回去。”
她的纖足小巧秀氣,腳趾瑩潤,肌膚白皙如玉,這般攥在手心,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從未有人這般觸過她的足心,黎語顏腦中轟地一聲,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竟這般伺候她。無錯更新
先前是手指,這會是足心,她的後背脊升起一股麻意,瞬間流竄到四肢百骸,連頭皮都隱隱發麻。
整個人微顫不已。
夜翊珩手一頓,這人手也受不住,腳也受不住。
他可是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