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語顏一邊清洗鑷子與手,一邊頷首:“是,後續可用冷毛巾敷一刻鐘,能減緩腫脹和疼痛感。若是再不好,可用魚腥草搗爛,敷到傷口處。”
老伯站起身,走了幾步:“已經沒有剛才那麼腫脹了,姑娘真神了!”
黎語顏道:“保險起見,老伯還是儘快清洗傷口。”
“說得對!”老伯道。
就這般,黎語顏與夜翊珩在這農家順利借宿下來。
因為這一小插曲,他們還吃到了平凡又溫馨的農家晚飯。
一碗五花肉,一碗青菜,幾隻芋頭,還有香噴噴的白米飯,這是他們兩人這兩日來吃得最香的一餐。
夜翊珩沒想到,她的嘴甜與醫術,不光在農家順利借宿,還被奉為上賓一般。
不得不感嘆,有她在真好!
飯後不久,大娘帶夜翊珩與黎語顏去了空房間。
“我們家除了堂屋灶間,就兩間房,你們倆既然是夫妻,那就住一間。”
說話時,指了指後院黑乎乎的小房子:“那是茅房,夜裡頭過去,需要拿盞燈。山上有野獸出沒,小娘子若是去茅房,當丈夫的定要陪著!”
聞言,夜翊珩與黎語顏不約而同地輕咳一聲。
大娘笑了:“沒什麼好難為情的。”
話落,轉身出去,很快折返回來,抱來兩床被子:“山裡頭冷,兩床被子蓋一起,暖和。”
“多謝大娘!”夜翊珩與黎語顏又齊聲道。
“說你們不是夫妻,我就不信。”大娘又笑,“瞧瞧,多有默契!”
待大娘離開,夜翊珩將包袱往床尾一放,輕聲道:“我睡地上。”
“如何睡地上”
黎語顏踩了踩地面,農家房子的地面是夯實的土,不能打地鋪睡。
這時,他道:“打地鋪便是。”
她忙道:“不成,你本就有寒疾,背上又有傷,睡地上寒氣入體,老二老三隨隨便便就拿捏你了!”
聞言,他站到她對面,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顏顏的意思是,我們同床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