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般配,但畢竟之前語顏指婚過太子。
慶郡王與太子又是表兄弟,往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何能安生過日子?
季清羽犯了難,阿顏那裡,他要如何開口?
之前將她擄走那次,他表白過,卻是被拒。
如今想要表白的話,該如何說呢?
張若海這邊不能幫他傳話,他得想個什麼法子。
如此想著,季清羽便道了告辭。
等季清羽走後,下人來稟報,說老太太暈倒了。
一聽母親暈倒,張若海急得不得了,扔下手頭活計,往家裡趕。
等張若海到家時,黎語顏也正好到張老太太院中。
看到母親臉色發白,張若海怒喝:“將曲氏給我找來!”
曲氏一進屋,張若海猛地甩了她一個巴掌:“你就這麼待我孃的?”
曲氏立時坐於地,拍著大腿撒潑,扯著嗓子哭喊:“我給你們張家生了兩兒一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個當孃的,難道不能給自己的兒子娶個賢惠的妻室,定要娶這個不知真實姓氏的狐媚子麼?”
張若海捏起她的衣領子:“什麼叫不知姓氏?”
“哼,就是野種!”曲氏譏笑,“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野種!”
縱然早知曲氏潑辣無比,黎語顏聞言,仍舊驚詫不已。
她竟這般口無遮攔地說她狐媚子,說這點也就算了,竟然明著說她不知生父是誰,是個野種。
床上躺著的張老太太正要醒來,聽到這話,再度暈了過去。
張若海氣得不行,揚手又在曲氏面上扇了一巴掌。
曲氏捂著臉哭,吵著要回孃家。
“我就算回了孃家,也不同意我的兒子娶她!”
她將手指指向了黎語顏面上。
黎語顏淡淡道:“就算舅母同意,我也而不同意自己嫁給二表哥。”
聞言,曲氏喉頭噎住。
黎語顏轉而對張若海道:“舅舅,家和萬事興,外甥女不忍您與外祖母因我傷懷。江州這,找不到生身父親,語顏會盡快離開。您與舅母多年夫妻情,不能因為外甥女而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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