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問:“這般大船搭你們二人綽綽有餘,如何把你們丟下?”
其中一個婦人啐道:“幾位官爺有所不知,與我倆一道上傳的還有一位貌美姑娘。那姑娘嬌滴滴的,一坐船就暈。”
另一人拉了她手臂,道:“我來說,那姑娘與我們起了口舌。那船主估計看她長得美,就將我們丟進了水裡,還說那船就是那姑娘的。”
聞言,季清羽面上的笑意盡數斂去:“你二人還說了什麼話?”
見這年輕男子變臉這麼快,兩婦人心頭一驚。
冷松板著臉,冷喝:“老實交代!”
生怕再沒有船去江州,一婦人老實道:“咱們當時還議論了京城黎家那個私生女,就是她娘偷人所生的那個。誰知,那少女臉就白了,還叫她的丫鬟罵我們來著。”
另一人附和:“我們想不明白了,偷人所生的野種,跟她有什麼關係?莫不是那人也是她娘偷人所生的?”
話落,兩婦人對望一眼,哈哈大笑。
聽到這,季清羽面色罕見地鐵青:“把這兩賤人扔下去!”
兩婦人完全懵住。
怎麼回事?
又要將她們扔下去?
“可別,官爺,咱們兩個是好……”
話還沒說完,季清羽身後跟著的兩侍衛,一人提起一個婦人,直接往船外扔去。
冷松在船舷邊站了會,看著兩婦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側頭對季清羽道:“爺,她們會水鳧水,淹不死。”
季清羽淡淡應了一聲:“加快速度,太子的船估計就在前方。”
若他猜得沒錯,那船是夜翊珩的,而黎語顏中途好巧不巧地上了瞎子的船。
她暈船,瞎子定會降緩船速。
只要他加快速度,不出意外,後日一早便能追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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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過了一日,夜翊珩與黎語顏雖住對門,卻無話。
且,非必要不碰面。
松果很是奇怪,昨兒他家殿下沒有跟她說清楚麼?
這會子,在船舷邊看到黎語顏立著,松果過去,輕聲喚:“小姐。”
黎語顏側頭,微微笑了笑:“還是要謝你,讓我們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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