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點了」
吟霜:「就是,太子妃也太挑剔了些,東宮的糕點也很好吃的,她怎麼如此嘴饞害我們要深夜出去買,真是夠作的。」
兩人說得極輕,說的同時,心裡默唸太子妃千萬別生氣!
她們這是在執行任務,也算情非得已了!
萬不能因此影響到她們今後吃太子妃所做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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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冷松回到江陽侯府。
他在季清羽房門駐足良久,一直躊躇著不知該不該將今夜聽到的事情如實稟報給自家郡王。
季清羽徹夜未睡,知道冷松在門口猶豫頗久,便不耐煩地喝問:「還不進來」
冷松硬著頭皮推門而入:「爺!」
他撲通跪地。
季清羽見狀,眉頭擰緊:「查到何事」
「說!」他厲喝一聲。
無奈之下,冷松只好將自己聽見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講了個仔細。
「……就是這樣,屬下聽到的事情便是如此,太子殿下與郡主昨夜圓房,聽東宮的人說動靜很大。」
季清羽冷笑出聲。
先前他以為他們新婚夜圓了房,他因此吃味不已,直到親眼看到她手臂上守宮砂好端端地在。
後來,由於再次吃味,他才知她將手臂上的守宮砂遮蓋住。
過去的種種,他都以為她不願意瞎子碰她。
哪怕他將她綁走,他還心懷希望,即便瞎子碰她,也是在她身子不便的時候。:
如此便能離間他們的關係,讓阿顏恨上瞎子。
沒想到,昨夜瞎子才碰了她。
昨夜……
季清羽又冷笑,距離自己綁走她過去的時日與依照女子月事時日來看,她的身子應該已經爽利。
所以他們圓了房
難道說,是自己擄走她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讓阿顏心甘情願地將身子給了瞎子
一想到這個可能,季清羽一口腥甜湧上,想要強壓住,卻無論如何都壓制不了。
「噗——」
鮮紅的血噴在他自個身上,衣襟全溼,受傷的手臂與腿亦沾了血,觸目驚心。
冷松慌道:「爺,太子殿下與郡主本就是夫妻,您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