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夜氣氛很是怪異,但凡有人靠近東宮,都被勸回了。」
「東宮出了何事」
「屬下不知,今日屬下特意留意,東宮又似往常一般。倒是鎮北王府的馬車行色匆匆地去了一趟東宮,沒多久就回了。」
季清羽沒受傷的那隻手輕輕叩著受傷腿部的膝蓋,涼涼問:「王府的馬車去東宮,倘若是黎煜燁亦或黎煜景,大抵是騎馬而行,既然有馬車,那說明夜玖也去了。你去查查,昨日東宮究竟出了何事。」
若是查不出來,他只能去問夜玖。
冷松忍不住問:「爺還在關心太子妃」
「嗯」
冷松連忙垂首:「是郡主。」
說話時,他忍不住腹誹,如今誰都可以關心太子妃,唯有眼前的郡王沒有資格再關心她了。
季清羽從懷中掏出那枚短髮簪,捏著簪子一端輕輕搖晃,眸子著看流蘇閃過的細碎的光。
瞎子給她解了媚藥,她不恨瞎子嗎
恨的吧
「本王想知道她有多恨瞎子,今夜必須知道。」
「是,爺。」
冷松應下,旋即出門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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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夜翊珩將尋出來的幾瓶藥膏擺放至床沿。
「顏顏,哪種藥膏可消腫止痛」
黎語顏一一捏起看了,取了其中一隻白玉小瓶的給他:「殿下受傷了嗎」
夜翊珩一手接過玉瓶,一手握拳抵唇輕咳:「孤沒受傷。」
「那你尋藥膏作甚」
此話一問出,黎語顏便後悔了。
她幾乎瞬間明白過來,這藥膏是用在誰人身上,用在何處。
「自然是抹在傷處。」夜翊珩說得平靜,修長的手指將玉瓶放在床頭,餘下的小瓶子們全都放回了櫃中的藥箱內。
黎語顏聞言,身子忍不住往床內躲。
夜翊珩返回她跟前,輕輕鬆鬆將人打橫抱起。
「你做什麼」她不禁問。
「抱你去沐浴,沐浴後抹藥,你要乖些,如昨夜一般最好。」
男人說得無波無瀾,聽得黎語顏心跳如鼓。
她怪自己的身子委實嬌氣,打不過他,也逃不脫。
可今夜萬不能與昨夜一般。
否則,她非壞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