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慵懶地抬眸:「你幫我把個脈,如若可以,今夜開始幫我解毒」
泡腳泡得舒服,黎語顏暈船的感覺少了不少,便點了頭:「可以呀,睡前幫你解。」
聞言,他唇畔漾出一抹弧度。
弧度下的深意,只有他自己明白。
只要解一分毒,他就吃她一分,直到將她完全吃幹抹淨,讓她再也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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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振賢從宮裡出來,今日聽人說夜翊珩可能死了,他很是高興。
讓御廚做了不少美味珍饈,他趁興喝了不少酒,這會跌跌撞撞地往宮門口的馬車行去。
到了馬車上,他醉醺醺地摟住一個人的脖子:「我告訴你,夜翊珩死得太便宜他了。」
「還有黎語顏那,當初被我下了極樂散,竟然沒事。今日聽說她與夜翊珩一道摔下山崖,嘖,真是可惜!」
「她若當初被我玩弄了,就不會到死還是個雛。」
說話間,夜振賢傷口隱隱作痛,隔袍拉了一下褲子,憤憤道:「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害老子失去了當男人的資格,若是被老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被夜振賢摟著的冷松全程黑臉,他此刻才知道,自家爺下的命令是對極了!
他抬手如刀,直劈夜振賢的後脖頸。
本就喝得醉醺醺的夜振賢立時栽倒在馬車地板上。
冷松吹了一聲口哨,馬車迅速啟動,往京城西街上的小倌館行去。
車速很快。
夜深人靜,又是落雪天,街上幾乎無人。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小倌館前停下。
相對其他地方冷冷清清的,小倌館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小倌館內招攬生意的都是男子,但光顧這裡的,不光有男子,還有不少作風大膽的女子。
此地是京城最骯髒之地!
冷松又吹了一聲口哨,隱在暗處的幾個男子旋即現身,將車上的夜振賢架了起來,隨後直接架著他飛身上了小倌館二樓的雅間。
將人扔了進去,幾人來冷松跟前覆命。
其中一人拱手道:「頭兒,今夜有幾個大漢照顧他,請放心!」
冷松點了頭,壓低聲音:「你們幾個守在此地,莫要別被發現,還有,明日他的處境,一五一十地彙報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