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實際動作
黎語顏閉眼深呼吸,臉上燒得厲害,心臟跳得更是隨時要將肋骨撞斷。
平復半晌無用,遂沉聲質問他:「我說你自稱為夫一點都不會臉紅,方才講渾話亦如是,你臉皮究竟是什麼做的」
夜翊珩垂眸不看她,似笑非笑道:「瞧你臉紅,我猜你想了不該想的,順嘴幫你說出來罷了。」
嗓音不疾不徐,說的語調更是清冷如玉,恰似珠玉落盤,字字分明。
然,他的話語讓黎語顏又氣又惱。
說她想了不該想的,她壓根沒想!
就算想了,還不是因為他說了夫妻一體四字。她才不會承認聽他所言,她確實想歪了。
面子掛不住,她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我跟你說,咱們尚未成親,你再這般說渾話,當心我悔了交易,再不與你合作!」
如今可是他急需鎮北王府相護的時候!
夜翊珩慵懶地抬了抬眼皮,見她奶兇奶兇的模樣,心頭一動,旋即垂眸,掩住眼中正瘋狂滋長的佔有慾……
說是佔有慾,其實只有他自己明白,這慾望禽獸不如。
他拼命剋制,忍到整個人坐著都僵硬不已。
良久,他解釋:「自稱為夫那會,不是當著大娘老伯的面麼」
黎語顏仍舊氣呼呼的,在羊毛皮上劃線劃得格外用勁,似恨不得劃在他這張嘴上。
見她如此,他越發覺得她可愛,心頭竟升起一個可怕的想法,想將人狠狠壓在床上,百般欺凌。
只是聽了那四個字,她便如此激動,倘若被他欺負了,她不知會氣惱到何種程度。
想起被他吻脖子時,那楚楚動人的模樣……
倘若她真被他欺負了,她定會嗚嗚咽咽地哭。
他大抵真的是個瘋子,竟隱隱期待看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與撒嬌的模樣。
夜翊珩斷定自己真的是個瘋子,心裡想得越是齷齪,面上更是無波無瀾。
見她不作聲,他提醒:「咱們現在在旁人眼中可是夫妻,千萬別露餡。」
黎語顏瞪他一眼,還不都是他跟人介紹說是夫妻,倘若他與她一般,跟人介紹說是兄妹,她就不需與他共處一室,同睡一床了。
拋開腦中可恥的想法,夜翊珩扯開話題:「這些布料與皮毛,不能白拿人家的。」
「要你說!」黎語顏沒好氣道,忽然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衝,立馬緩了語調,「我給了大娘銀子,她不收,推來推去的,她只收了點碎銀子。」
想到一個想法,她旋即補充:「等咱們離開時,留些銀錢給他們吧。」
「如此也好。」夜翊珩頷首。
黎語顏拿起剪刀,沿著劃線的地方開始剪裁羊毛皮。
坎肩縫一下很快,他馬上就能穿上,是以手上的動作便加快了些。
忽然想到,他的嘴那麼不饒人,黎語顏舉起剪刀在他跟前晃了晃。
「我告訴你,當著大娘老伯的面,你可以說我們是夫妻。但無人時,你不許欺負我,嘴上也不行!」她手上的剪刀發出咔嚓聲,「這剪子我一直放在包袱裡頭的,你給我當心點!」
夜翊珩忍俊不禁,就憑她的剪子
他擺了擺手,再度將話題扯開:「適才老伯與我講,他兒子兒媳離開家是因為他們生不出孩子。」
「啊」黎語顏頗為吃驚。
想起方才挑選布料時,大娘眼中的神情,她忽然就明白了,為何大娘老說生孩子的事情。
再將視線移到身旁這個男人身上,黎語顏黛眉微蹙,他不能人道,既不能人道,定也生不出孩子。
此刻他主動跟她聊這個話題,定是想要她安慰。
於是乎,黎語顏柔和了語調,溫柔婉約道:「生而為人,不一定要生孩子。這一生過得精彩,又無愧於心的話,也算不枉費來世間一遭,對不對」
聞此言,夜翊珩俊眉微蹙,很快舒展開,問:「你怕生孩子」
「生孩子很痛,女人生孩子相當於十根肋骨齊齊折斷,這般痛怎麼能不怕」黎語顏放下剪子,脫口而出,「我告訴你,你若遇到肯為你生孩子的女子,定要好生對她!」
話落,她立時捂嘴。
她怎麼又說了不該說的
他如何生孩子
黎語顏惴惴不安地瞧他一眼,小心解釋:「你別放心上,我說順口了!」
現代,在產科實習那會,遇到來產檢的小夫妻,她身為醫生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