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眼光不經意瞥見太子殿下的唇上亦有傷,剛到嘴邊的質問之語便吐不出來。
這兩人的唇傷,好似太子殿下的更嚴重些。
天吶,他們在馬車內搞什麼
夜翊珩人高腿長,很快就到了寢宮客房。他將黎語顏放到床榻之上,並給她蓋上錦被。
妙竹一面心裡琢磨,一面小跑著也跟到了客房內。
她隨手放下醫藥箱,伸手便掐上黎語顏的人中。
夜翊珩見狀,沉聲:「孤方才已經掐過。」
妙竹縮回手,壓低聲音謹慎地問:「太子殿下欺負我家郡主了」
見他沉默,妙竹泣聲道:「我家郡主雖有醫術,卻是怕疼之人,手指一個小傷口都能痛得落淚,殿下如何狠心欺負我家郡主」
夜翊珩薄唇緊抿,他方才氣得很,亦怒得很,竟然將黎語顏嬌氣這點給忘記了。
妙竹醞釀著以何口吻說辭再說上幾句時,松果帶著凌朗匆匆趕到。
凌朗對著夜翊珩行了個禮,夜翊珩擺了擺手,示意他快去看黎語顏。
凌朗頷首,快步走到床榻邊,拿出絲帕蓋在黎語顏手腕上診脈,須臾,他收了絲帕。
「殿下,郡主無礙。」
夜翊珩蹙眉:「無礙,為何不醒」
凌朗這才發現自家殿下與北嵐郡主唇上都有血跡,這北嵐郡主因何昏迷,原因他立時清楚了。
此刻殿下如此問,叫他說真實原因,他這個中年男子的老臉唰地紅透。
為了緩解尷尬,凌朗咳了一聲:「方才郡主情緒波動過大,加上激烈糾纏導致氣息紊亂,進而導致昏睡。過一兩個時辰,郡主便可醒來。」
妙竹不放心問:「真的沒事」
「是,郡主沒事。」凌朗頷首,幾步走到夜翊珩跟前,「殿下,屬下有話說。」
「說。」夜翊珩吐出一字。
凌朗抬了抬手:「請殿下移步!」
以往殿下蜻蜓點水般地吻郡主都會發作寒疾,今日看他們唇上的情況,那激烈程度,讓他這個老光棍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