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聞言,知道夜振賢誤將凌朗當成神醫了,也明白過來太子為何動手。
太子的性子像極了他,是該動手。
當即開口:「依朕看,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夜振賢不滿:「父皇,兒臣手筋腳筋皆斷,太醫說即便能接上,已無復原的可能。今後兒臣是個廢人了,父皇,您就如此偏袒太子嗎」
廢人
夜翊珩與百里崢嶸對視。
這個夜振賢不早就是廢人一個了
果不其然,夜淵直言不諱:「老二,你早已是個廢人,這是周所周知的事。」
夜振賢驚愕,這便是他的父皇。
夜淵又道:「你如今手筋腳筋俱斷,整個太醫院都為你瞧過,你還想如何」
夜振賢趁機可憐道:「父皇,兒臣想請神醫為我接上筋脈。」
如此一來,神醫必會現身,屆時令他再生那東西,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畢竟神醫都能治好松果了。
松果可是正兒八經的太監,經過專業刀手閹割的。
他能,他亦能。
生怕父皇不同意,他又可憐委屈道:「兒臣抓凌朗,是為下下策,但兒臣絕無害人之心,還請父皇明鑑!」
「父皇,兒臣不想當廢人,今後太子六弟做什麼,兒臣一定唯他馬首是瞻,不敢肖想其他。」
他說得情真意切,儼然一副好兄長的模樣。
好似也意識到了,今後是夜翊珩的天下,他再怎麼爭取都無用。
夜翊珩瞧出他的意圖,冷冷開口:「二哥可曾記得自己如何成了閹人」愛讀免費app無廣告、更新最快。為了避免轉馬丟失內容下載:敬請您來體驗無廣告閱讀app愛讀免費app
他已經沒有閒情逸致與他兜圈子了。
此言一出,皇帝與夜振賢俱是一驚。
夜淵斥聲:「太子,你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翊珩瞧了眼黎語顏。
黎語顏知道她要與夜振賢算總賬了,遂頷了頷首。
夜翊珩這才對父皇拱手,淡聲道:「父皇,去歲在皇祖母的慈念宮裡,夜振賢一人與兩名宮女苟且,此事父皇可曾記得」
想起那事,皇帝面色鐵青:「記得,太子你就繼續說下去,那日之事與今日之事有何關連」
夜振賢開始慌亂。
他因何成了閹人
去歲慈念宮之事,父皇將他關了起來。
之後有人求情,父皇才將他放出去。
被關了好些時日,那些時日裡,他不曾碰女人。
是以,放出去後,那一日他連馭七女,本以為自己大戰雄風。
哪裡想到此後竟然不行了。
再往後,不管他如何收羅漂亮女子,都激不起他原本的勁頭。漸漸地,他成了個廢人。
他不信邪,仍舊命人收羅女人。
不承想,此後,有女人進府,竟然將他給閹了。
直到今日,他還記得其中有兩個女子身量極高,比他還高。
回憶至此,他開始懷疑,慈念宮荒yin之事莫非與他被去勢有關
此刻夜翊珩提及,他當即冷聲喝問:「太子,是你害的我」
夜翊珩沒理會夜振賢,顧自與父皇道:「父皇,那日皇祖母邀請鎮北王府女眷進宮喝茶,彼時是老王妃與顏顏進的慈念宮。皇祖母一看到顏顏,便請她喝花茶。殊不知,那花茶被夜振賢下了極樂散。」
「極樂散即便沒喝進口中,只要沾到肌膚,便能激發毒性。」
「夜振賢卑鄙如斯,想以此娶了顏顏。」
「他比顏顏年長十三歲,如此大的年歲差距,委實令人噁心,他的行徑更教人憤懣。」
話聽到此處,夜振賢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黎語顏:「如此說來,你當時中了極樂散」
說話時,他哈哈大笑。
「極樂散唯有男子可解,黎語顏你個不要臉的賤婦,莫不是在婚前就與太子有染了」
後來聽說夜翊珩沒有隱疾,如今想來確實沒有。
不過能不能生育,是另一回事。
夜翊珩抬腳踩到夜振賢胸膛上,語聲冷冷:「信不信孤此刻就能踩斷你的喉管」
夜振賢又笑:「你若敢踩,父皇定不會不管。」
事到如今,他的膽子也大了。
「太子夫婦尚未成婚時便有染,如今惱羞成怒,殺人滅口。此話傳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