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竟然還問他是不是夫君?
夜翊珩面上冷峻更甚。
霎時間,書房內的氣壓驟然降低。
妙竹的心怦怦直跳,慘了,她家小家又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
只有夢境裡,他們才是夫妻。
沒想到太子殿下竟沒有推開她家小姐,驚得妙竹的下巴差點磕到地上。
但知道太子陰鷙,先前小姐差點親他,都被他嫌棄地從床上甩到地上,此刻雖然沒推開。但妙竹還是擔心會發生什麼,遂求助般地看向松果。
松果搖了搖頭,示意她稍安勿躁。
兩人屏息望著兩個主子,生怕再發生點不可挽回之事。
就在他們以為太子殿下會如何陰鷙冷酷地做點什麼時,一道好似天籟之音傳來。
“是,孤是你的夫君。”
黎語顏笑,笑聲悅耳。
今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他竟如此溫柔。
要知道他只有要她的時候,才會跟她在一起,今日竟然一起喝了酒。
黎語顏伸手在他心口撓了撓,語調嫣然道:“妾身乏了,夫君可否抱著妾身去睡覺呢?”
夜翊珩渾身一僵,後背脊樑骨繃得直直的。
她知不知道,手指這般隨便撓男人的心窩,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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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丞相府門口。
鄭麗琦下了馬車,往府內走。
走得步履急躁,使得身旁的丫鬟不解地問:“小姐,可是有什麼急事?”
她家小姐性子沉穩,從沒這般過。
“本小姐要回去照照鏡子,仔細瞧瞧自己究竟比醜女差在哪?”
方才在東宮,太子殿下雖沒說什麼,但那醜女一回來,他便藉口回了寢宮。
當她不知道麼,他是急著去尋醜女吧?
想她堂堂左丞相之嫡女,如何比不過寧遠侯府的醜嫡女?
自己父親可是左丞相,醜女之父不過是個沒什麼實權的定遠侯。
可選太子妃,怎麼會沒輪到她?
丫鬟連忙勸:“小姐莫不是忘記了,太子殿下他病弱,定是因為這點,太子殿下才不想連累小姐。”
聽到這話,鄭麗琦這才緩了腳步。
可,往太子殿下身體好的時候,她才是預設的內定太子妃。
如今的情況,讓她百般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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