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沒想到這層面,忙雙手抓住他的手臂:“臣女守口如瓶,絕不透露半字!若是透露半字,殿下再取我小命亦不遲。”
見他不理,她立即補充:“更何況,臣女一人之言,無人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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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
恆瑗長公主夜瑗見自己兒子兩日未回侯府,心下著急,便親自來了酒樓。
這時的季清羽正在酒樓內的院子裡,優哉遊哉地躺在躺椅上,望著天空,手中把玩著玉佩。
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不禁讓夜瑗皺了眉:“那姑娘你有去查麼”
“母親說的什麼話,誰人都可以查,李語不能查。”季清羽並未起身,只是旋轉玉佩的動作愈發快了些。
夜瑗在他身旁凳子上坐下:“為何”
“那是兒子看上的女人,若是貿然查了她,傷了彼此的情分,便是對她不尊重。”
若是她想表明身份,當初她要地形圖時,可以明說了。
既然沒說,便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微頓一下,季清羽又道:“兒子這兩日就在酒樓,她若來了,兒子第一時間就能見到,屆時跟她挑明,順道將我的身份一併說了。”
夜瑗垂眸思忖,好似有些道理,可又有些不放心,總覺著季清羽的行為像是守株待兔。
想起那日讓他送一送,他都沒堅持,這孩子像是缺根弦。
遂忍不住又問:“她若是不同意與你在一起呢”
季清羽霍然起身:“母親小看兒子了。”
話雖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沒底。
就這時,江陽侯府管家急匆匆來尋。
“長公主,小侯爺,宮裡來了聖旨。”
有聖旨,對此夜瑗也是不知情,忙問:“是何聖旨”
管家躬身恭敬作答:“來宣旨的葉公公說,是皇上要封小侯爺為郡王,且有意給小侯爺指一門婚。”
封郡王是好事,可指婚……
母子倆立時起身,往江陽侯府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