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自己都沒吃到自己做的,更何況他?
偏生他又道:“太子妃方才還說明日給孤做早膳。”
說話間,夜翊珩偏頭對身旁的黎語顏道:“是吧,太子妃?”
黎語顏咬了咬牙,對鄭麗琦微微一笑,道:“鄭小姐心意,殿下怎好辜負?”
她的話音剛落,某人扶著她手臂上的大手猶如鉗子一般,瞬間鉗緊。
鄭麗琦疑惑地看向黎語顏:“多謝黎五小姐幫忙說話。”
黎語顏扯了扯嘴角,她才不是幫她說話,若可以,她倒是願意撮合鄭麗琦與某人。
可某人的手越鉗越緊,黎語顏只好接過糕點,順手遞給身後的松果。
“松果公公與陌塵侍衛在我叔父家裡沒怎麼吃,鄭小姐的心意,自然不會浪費。”
這話一出,夜翊珩鉗她手臂的手微微放鬆了些。
黎語顏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可鉗制仍在,她還需做點什麼說點什麼。
松果抿著笑意,當場開啟食盒,與陌塵一人一碟大口吃起來。
見狀,鄭麗琦面上表情僵著,狀似平靜,心裡已翻江倒海。
黎語顏靈機一動,嬌柔道:“至於殿下說的做早膳,殿下難道不知道臣女起不來麼?”
聞言,夜翊珩終於完全放鬆了他的手。
鄭麗琦氣得心尖顫抖,緊緊攥著手心,咬著唇,福了福身:“臣女告退。”
怕是再待下去,她自小養成的風範蕩然無存。
一進到自家馬車內,鄭麗琦再也忍不住,趴在丫鬟的腿上無聲哭泣。
太子殿下與黎五小姐已經那麼親密了麼?
方才他們下馬車時,殿下都沒讓身旁的太監與侍衛攙扶,單叫黎語顏扶著。
要知道,以往她無數次嘗試著扶太子,都被太子不動聲色地婉拒了。
如今倒好,黎五小姐所言,那意思是她再也沒有機會了嗎?
看著鄭家馬車遠去,黎語顏長長舒了口氣:“殿下,臣女配合得如何?”
希望看在她很配合的份上,不要動了要她小命的念頭。
畢竟他的寒疾與眼疾不是一般人能治好的。
再加上今日從他口中得知製成人彘是他授意的。
這讓她對他的陰鷙又加深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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