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十日,孤會派人來校考,你可答應?”
“自然答應!我要像我大哥一樣,上陣殺敵!”
聞言,夜翊珩頷首,微微側頭,細細聽著黎語顏的動靜。
聽到她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知道她有所觸動,夜翊珩眉眼微動。
黎家男子骨子裡的血性掩蓋不了,黎毅如是,黎煜燁如是,身旁不遠的黎軒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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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家二房用完膳,在回東宮的馬車上。
黎語顏真誠道謝:“宮宴一事,適才一事,多謝殿下!”
夜翊珩驀地開口:“你五年前所中之毒,如何解的?”
“殿下如何知道我中了毒又解了?”黎語顏皺了皺眉,原來他的目的在此。
解毒之法,雖有不同,但可借鑑。
“珍本醫書皆無記載,太醫亦解不了的毒,孤十分好奇太子妃是如何解的?”
黎語顏心神一凜,沉吟片刻,道:“臣女告訴殿下,殿下放臣女自由?”
夜翊珩動了動修長如玉的手指:“你別以為斑塊一事,孤已拿捏不了你。”
“是。”黎語顏淡淡笑了,“可臣女不會解毒。”
“宮宴那日,迷藥春藥奈何不了你。花朝節上,被下藥的花神服,亦奈何不了你。”夜翊珩倏地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就算太醫署院首,皆不能一下聞出端倪,太子妃好本事。”
手腕被他抓得生疼,黎語顏皺眉:“臣女天生鼻子靈。”
夜翊珩唇角微勾,輕哼:“鼻子靈?照你這麼說,狗也能分辨毒藥了?”
“那不然呢?”黎語顏反問,使勁掙了掙手腕,卻是掙不脫。
不禁心頭腹誹,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你會醫術,並且不低,既如此,孤的眼疾寒疾你先治治。”夜翊珩一把甩開她的手。
適才被她一掙扎,他原本抓在她窄袖上的手指,一下子就碰到了她的肌膚。
那溫熱好似帶著馨香,帶著撩撥人心的恍惚,驚得他猛地甩開。
見他似避如蛇蠍,黎語顏輕笑:“殿下不怕臣女暗中下黑手?”
聞言,夜翊珩跟著笑:“你若敢,孤死,定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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