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如洗，陽光普照。

葉擎深呼了一口氣，體內混元氣、氣血之力等等諸多力量，終於見了底。

這樣的一拳，他短時間內的確揮不出第二拳了。

玉靈皇小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儘管只是旁觀，她也看到了無數的死亡幻象，以及來那股上位者的精神壓制。

左清鳳癱軟在地。

直至腳步聲傳來，葉擎一步步走到她的跟前，伸出手。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不用我再三威脅吧？”葉擎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左清鳳失魂落魄，嘆息道，“你的確有可能殺死姜涯。”

卻沒有扶住葉擎的手，她自己掙扎著爬起來，“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在姜涯回來前，穩住中都形勢，至少得等我掌控中都的陣法、傳送陣。”

葉擎收回手。

左清鳳抿著唇，不甘心地譏諷，“我有選擇的餘地？”

“比如維護一國之母的尊嚴，悍然赴死。當然，我也會送姜若塵下去陪你！”葉擎回答。

“……”左清鳳恨恨剜一眼葉擎，“那如果我配合你，你能留我兒一條命？”

“那是自然，就像是路邊的一條狗，殺與不殺，都無所謂。只有不妨礙我，我自然懶得殺。”葉擎似笑非笑地看著左清鳳。

至少他現在的確沒有殺姜若塵的想法，最多廢了他。

左清鳳緊攥著拳頭，最後默然點頭。

“反倒是你，真有決心，為了一個廢物，犧牲丈夫和整個大玄域？”葉擎十分疑惑。

他反正是沒做過這樣的抉擇。

“我還有其他路？可以讓我們母子倆周全？”左清鳳反問。

葉擎想了想，搖了搖頭，“夾縫生存，總得做出犧牲。”

“我兒的命，大於天！什麼姜涯、大玄域，與我何干？”左清鳳語氣決絕。

她清楚知道，就算自己現在赴死，不幫葉擎。

姜涯就算有辦法，也絕不會去救姜若塵！

至於夫妻間的感情。

她和姜涯的結合，本就是兩域之間利益聯姻，何來感情！

“你這無父無母的東西，不會懂的！”

啪！

葉擎抬手給了左清鳳一巴掌，不輕不重。

順勢而上，按在了左清鳳的天靈蓋上，她轟然跪倒在葉擎面前。

“記得，放開精神防護，不要反抗，否則你會死！”葉擎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