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主播,再
讓你亂立flag。”
女人哭訴道:
“什麼都做不了不是我的錯,死了的「那傢伙」,都怪「那傢伙」害死了所有人。
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都是「那傢伙」的錯。”
女人的哭泣聲剛停下,忽然,隔間裡的燈全都滅了。
然後,隔間的門發出哐噹一聲巨響。
純黑先關上了燈,然後又再次關上了隔間的門。
彈幕:“都這樣了還要繼續幹活,主播好敬業。”
……
純黑繼續來到了第九層。
在電梯上,他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九層說不定是光明大道。”
然後,他就進了一個越發黑暗和骯髒的樓層。
彈幕:
“哈哈哈哈哈哈,這遊戲是不是有心靈感應?”
“《光冥》”
純黑乾咳一聲:
“朋友們,這裡至少有燈啊,我現在對光明的要求已經不高了,有燈就行,有燈就代表著安全。”
他這樣邊說著,邊開啟這個樓層會議室的門,在開啟門的瞬間,室內的辦公椅在不停地旋轉,又嚇了他一跳。
他嘗試靠近旋轉的椅子,忽然,空氣中傳來女人的詭異笑聲。
純黑扭頭就走:“您隨便玩哈,玩完早點下班哈,我先走了。”
彈幕刷屏: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主播是不是已經開始自我麻痺了。”
“這叫自適應。”
剛關上門,附近再次傳來金屬拖動的聲音。
純黑:“這b動靜從第一層開始就沒停過,我要查檢視到底是什麼原因!”
在這一層的靈異間充斥著電腦裝置的工作間,純黑髮現了一個頭朝下躺在地上的男人。
他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掛掉了,拍了拍對方之後,發現對方還活著,並且爬起身來。
那是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
“嗯?”
純黑:“你該下班了。”
男人:“嗚哇,我居然睡著了啊,都已經這個時間了……”
彈幕吐槽:“好傢伙,這是直接幹著活暈了過去麼,要不要這麼卷。”
那個男人繼續衝純黑抱怨:
“你啊,從剛剛開始一直在幹嘛啊,來了一次又一次。
每次我醒來的時候你都在這。
難道你一直呆在這裡嗎?
唉,算了。話說你看見莪上司了嗎?
他已經回去了嗎?
那個喜歡職權騷擾的混蛋,他還說在大家都回去之前,他是不會走的呢。
總之,我也要回去了。”
純黑愣了:“我不是第一次來這一層麼,為什麼他會說「每次醒來的時候,你都在這」。”
彈幕繼續分析:
“而且,他剛才也說了「職權騷擾」這個詞了吧,感覺在之前的錄影中,好像聽說過這個詞,就是不知道被騷擾的物件是誰……”
純黑只得暫時把這個謎團放下,繼續挨個門去鎖門。
巡查完全部的房間,出去的時候發現,這一層的電梯又雙叒壞了,只能走緊急應急通道了。
剛進入應急通道的門,純黑髮現應急通道的門被鎖住了。
遊戲彈出提示:【請想辦法在附近找到應急通道的鑰匙】
他憑藉著自己的遊戲經驗,果然在旁邊,發現了一個拐角岔路,裡面像迴廊一般曲曲折折的,而且越來越黑。
彈幕開始嚇唬主播:“眾所周知,黑暗的地方都有故事……”
純黑繼續朝前走的時候,忽然,周圍響起了類似計時器的滴滴聲。
滴……滴……滴……
循著聲音,他依次摁下所有報警器的按鈕,在最後一個警報器的前方,找到了緊急出口的鑰匙。
然後,就在主播轉頭的時候,背景音樂開始變得陰森恐怖起來。
純黑不由吐槽:
“太黑了太黑了,這種黑暗連手電筒都照不到,只能勉強看到前面的路。”
在往回走到一半的路程時,純黑再次遇到了披頭散髮、白面板的紅衣女人。
此時,女人的雙眼血紅,直勾勾地盯著純黑,手中拖著一個類似金屬長矛的物品,仔細一看,原來是從古老的落地掛鐘裡拿出來的鐘擺。
鐘擺盡頭的尖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