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前行。
g醬和隊友們站在車廂門口,用槍械射擊著追趕而來的喪屍。
血肉飛濺,屍體倒地,場面變得更加激烈!
終於,在一番激戰、損失了10人之後,列車
順利到達了大阪站。
彈幕驚歎刷屏:“我焯,這遊戲的戰鬥節奏真是越來越刺激了!”
……
在眾人準備重新登上列車的時候,位於隊伍末尾的植田佑作,和其餘四位一塊被關押的同夥,互相之間使了個眼色。
植田肯定不甘心,就這麼被押解著上車,如果想要在上車之前搞事情,爭奪列車的控制權,現在是最後的機會!
想到這裡,植田忽然捂著肚子,倒地不起,滿地打滾。
他額頭上沁出了汗珠,說道:“高木君,我恐怕腸胃炎犯了,我要去洗手間。”
倒地的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手間。
高木是負責押解他們五個人的持槍守衛,他之前並非火車上的旅客,而是駐大阪自衛隊的成員。
高木之前就得到過謙介的警告,說這植田陰險狡詐,要小心提防。
所以他冷笑道:“你就地解決不就好咯?”
植田依然滿地打滾:“先不說禮儀問題,這附近全是喪屍,就地解決也不安全啊,如果我放出的氣味把喪屍吸引過來,你也會有危險。”
“這……”高木有點猶豫,撓了撓頭。
其餘四個人幫腔道:“這位士兵先生,你就幫幫忙行個方便吧?他可是國會議員的親信哦,如果你能和他搞好關係,前途無量!”
植田佑作適時地從懷裡拿出自己的名片,遞給高木。
“高木君,你也知道,現在東京中央政府完蛋了,所以,荒坂議員的家族背景深厚,很有可能接替防衛大臣,甚至是首相的職位。
我看您已經接近三十歲了,依然是普通計程車官,想來是晉升無門,
若是您想從自衛隊的基層,憑藉自己的功績晉升,那這事兒遙遙無期,
但我只要稍稍在荒坂議員面前為您美言幾句,就可以讓您少走幾十年彎路!”
其餘四人繼續幫腔:
“就是,就是,那個北原謙介,充其量也就是個警部補的警銜,而這位植田所長,能量卻可以上達天聽,高木先生,你要考慮好哦。”
加入「終末防線」之後,謙介只是簡單告訴了下高木,植田為人陰險,而且手上有人命,並沒有告訴高木,植田的具體身份。
所以,長期得不到晉升的高木,自然對植田的示好很心動。
植田表情越來越痛苦:“高木君,你可要早做決定,我因為掌握了北原謙介收受賄金的證據,所以才處處被他針對,我一個看起來手無寸鐵的人,怎麼會手上有人命呢?”
高木終於下定決心,脫離了隊伍,帶著植田五人去了附近的廁所。
植田進了隔間,高木和其餘的人在外面的洗手池等待。
忽然,其中一個人大喊:“高木先生,您看鏡子裡面是什麼?”
在高木轉頭的瞬間,
兩個人一左一右,從背後架住了高木。
另外一個人拉住了高木的胳膊,最後一個人去奪他手裡的槍。
“你們……混賬!”
原來這群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他手中的衝鋒槍!
瞬間明白怎麼回事的高木,開始不斷掙扎。
他畢竟是前自衛隊士兵,體能了得,四個男人控制他,都顯得有些吃力。
背後的那個人,面露狠色,對高木開始施展裸絞。
漸漸喘不上氣的高木,胳膊的力量逐漸下降,其餘人順利把衝鋒槍奪了下來,然後用槍托猛砸高木的腦袋。
高木被砸得頭破血流,再加上脖子被勒,大腦漸漸缺氧,終於昏厥過去。
植田冷著臉從隔間出來,整理了下衣領,從同夥手裡拿過槍上膛,對著高木的心臟就是一槍。
離開洗手間時,他用憐憫的眼神瞥了一眼高木的屍體。
哪怕在這樣的末世,地位和權力依然可以如此輕易地威懾一個人,並奪走他的生命,
呵,這就是像高木這樣的底層可憐蟲的悲哀之處……
……
此時,倖存者大部隊正小心翼翼地避開周圍喪屍的視野,慢慢向新幹線列車靠攏。
北原謙介三人,先掩護走在隊伍最前方的福山列車長,重新啟動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