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
隊裡再次組織去捕獵。
“爹,今天還是我去打獵吧。”
“去吧,注意安全。”
有了陳橋上一次捕獵的大豐收,這回陳建軍也不再阻攔,放心大膽地交給陳橋跟隨大部隊去捕獵。
拿起父親準備好的捕獸夾和弓箭便跟著上山去。
“勝利叔,早上好!”
“小橋啊,今天又是你來捕獵啊?”
今天帶隊的還是曾勝利,上一次借陳橋的福,讓他在隊裡也跟著拿到不少工分,心裡很感激陳橋。
要不是有陳橋在,恐怕大家夥兒都活不了,看到陳橋來,嘴角不自覺跟著上揚。
“是的,讓老爹歇歇兒。”
“建軍有福氣啊,是該享清福嘍。”
見到陳橋過來,大家也都齊刷刷看向他。這次共同來捕獵的有好幾家都換了人,上次太兇險都嚇壞了。
像跟陳橋不對付的曾廣平,這次捕獵說什麼也不肯來,只能換他弟來。
五頭野豬有三頭都是死在陳橋手上,這在村歷史上是頭一份兒。
在村裡傳得神乎其神,就差把陳橋給傳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上次沒參與捕獵的,這會兒更是好奇打量著他。
“陳橋也沒什麼變化嘛,怎麼突然捕獵這麼厲害?”
“哪知道,估計是建軍叔教得好吧。”
陳建軍捕獵技術本就在村裡是有名的,大家自然而然把陳橋厲害的捕獵技術歸咎於陳建軍身上。
今天捕獵的位置跟上次不一樣,上次捕野豬照成的動靜不小,動物都躲起來,不容易捕到獵物。
換了條山路上馬蜂山,大家緊緊挨著,跟著曾勝利往上走,生怕再有野豬群再次出現。
曾曉洋現在可還在城裡醫院待著呢。
“這裡有兩條路,勝利叔我們往哪走?”在前頭開路的倆年輕小夥兒問道。
曾勝利觀察下四周,這片山還算安全,之前也來過,還算熟悉。
想了想,開口說道:“這片區域猛獸少,應該不會有危險。”
“我們分兩隊,三小時後在山腳下匯合。”
大家都沒有意見,年輕人都愛跟年輕人呆一塊兒,陳橋卻選擇跟大娘大叔們一隊。
不為別的,就單純因為大娘大爺們在一起捕獵分得多。
大娘們主要是採些蘑菇、鳥蛋和兔子之類的,大爺們也捕得不多。
剩下比較難捕的獵物也就由隊伍裡有能力者捕捉,人少分得就多。
“小橋你上次表現不錯,這次就由你當小隊長。”
“好!”陳橋沒有拒絕。
不管是不是隊長,反正都一樣是一起捕獵。
曾勝利想到了什麼,把背上的土銃拿下來,鄭重地交給陳橋,嚴肅道:“對了,這把土銃交給你。”
“務必把大家安全帶到目的地!”
陳橋立正,挺直腰桿道:“保證完成任務!”
曾勝利還把一位老獵手也分到陳橋隊伍裡。
確保萬無一失後,這才指揮大家兵分兩路。
等兩隊人相隔段距離,陳橋的發小曾林遠從隊伍後面跑了過來,一把勾住陳橋的脖子。
“橋哥,你可真厲害,可要帶帶兄弟我啊。”
陳橋微微一愣,轉頭一看。
自從重生回來,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倒是把他這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小給忘記了。
印象中是自己執意要娶曾巧,不顧曾林遠的阻攔,陳橋甚至因此還跟他吵架絕交。
結婚後更是老死不相往來。
曾林遠後面也跑去城裡發展,在城裡定居,成為村子裡人人羨慕的城裡人。
之後就很少回村裡,慢慢地就失去聯絡。
處處為自己著想的好兄弟,自己居然說絕交就絕交,現在想起來,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真是豬油蒙了心,糊塗啊!
好在現在還來得及,陳橋沒有跟曾巧提親,也還沒跟曾林遠絕交。
“放心吧,有我口肉吃,就有你口湯喝。”
陳橋手有些僵硬地拍拍曾林遠的肩膀,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嘻嘻,就知道橋哥不會忘了兄弟我的。”得到陳橋答應後,曾林遠心情大好。
又想到什麼,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橋哥,聽說你不娶曾巧了,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