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這些官員向來貪得無厭,自己身無分文,被針對也是有的。
“算了……”
就在他準備認下這個虧的時候,周子琅搶過他的號房牌,說道。
“怎麼能算了?你可是爺罩著的,在這地兒被人欺負,這不是打小爺我的臉?”
周子琅罵罵咧咧地衝發牌的官員走去,將號牌啪的一聲摔在那人臉上。
“哪個不長眼的……”那官員被砸懵了,罵到一半發現是周子琅,連忙換了個語氣。
“周公子,您怎麼來了?”
“他這牌子,是你發的?”周子琅黑著臉問道。
官員見狀,暗道不好。
他原本看著江淮安衣裳破舊,以為不過就是個窮酸舉子,沒想到竟和周家有淵源。
那官員彎著身子,不住地道歉,換了個號房牌給周子琅。
周子琅接過號房牌,挑眉說道。
“這牌子誰交代的,就給誰用。聽清楚了沒?”
官員連聲應是,恭敬地送周子琅離開。
周子琅將號房牌丟給江淮安,吊兒郎當道。
“搞定了,全考場最好的號房。”
江淮安有些不安,“我只要尋常的號房就行,這房,周公子還是留著自己用。”
周子琅無所謂地說道,“小爺差的是房嗎?小爺差的是……”
沈舟補充道,“腦子。”
周子琅點頭到一半,發現被耍了。
奈何他又打不過沈舟,只能和溫寧告狀。
“家屬,能不能管一下?”
溫寧莞爾一笑,“要不,我給子琅哥哥買份豆腦花?”
周子琅哀嚎道,“溫寧妹妹,你變壞了。”
……
科舉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這三天裡,不斷有考生體力不支,被抬了出來。
宋晏科舉前幾天就因為緊張,沒有休息好。
當號房牌對上房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他問同行的官員,是不是搞錯了?
明明他交代的是讓江淮安住接近茅房的號房,怎麼到頭來,竟安排自己住進了這裡。
帶路的官員不認識宋晏,沒有收他的好處,語氣自然也沒有多好。
“分配到哪間房,就去哪間。這是規定。”
宋晏還想開口,被官員罵罵咧咧地推了進去。
“別磨蹭了,有本事的,在茅房裡都能寫出文章來,沒本事的,把天皇老子的書房讓給你,你都憋不出個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