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這個新開的行商路線,其實是跟那個紅黑色的國家交易吧?”
“.....”鮑德溫沉默了。
馬辛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亞提卡公爵已經對周邊各國都發出了信函,信件裡直接將鮑德溫叔父斥責為‘神敵’。”
“那麼,你是怎麼看待我們的?”鮑德溫問道。
“我覺得,這只不過是民間的生意而已,與宗教無關。”馬辛說道,“所以,我們的訴求是,希望也能從中分一杯羹。但是又不想因此得罪教會。”
“這就是你的條件?”
“是的。羅圖姆只是個弱小的公國,如果康斯坦丁強行與我們簽訂不平等的條約,我們也只能逆來順受。”
江笑談嘴角微微上翹,覺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哪。
這次他們明顯有所圖謀,但是所做的一切都合乎規矩,然後又在關鍵的時候故意網開一面。在佔據道德的制高點的同時,來最大化自己的利益。
而且對方的姿態擺的相當低,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綿羊模樣,彷彿在說:“大爺您強行在奴家的門前經過,還帶了奇怪的東西,奴家按規矩前來檢查,不得已把那些東西拿到了自己手裡,奴家知道這東西是大爺的寶貝,不想佔為己有,但是已經握在手裡,蹭也蹭過了,總是失了清白。還望大爺對外面就說,大爺是用強的,保住奴家的名節。”
也就是說,羅圖姆想從明面上在商路上分一杯羹,卻又害怕教會打壓,所以要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
典型的又當又立。
“明白了,也就是說,接下來要簽訂的條約,都是我們以武力強迫你們簽訂的,對吧?”江笑談問道。
“是的。”
“那既然你們都這樣要求了,我們不配合你們演出一場實在是不合適。芙拉德,你去把羅圖姆城毀掉個一半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