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女王不被吃就不會輸。”
“小兵升變的自然也是能夠執掌兵權的女王,正如朕可以分身一樣。”
“慢著,朕的生命凋零時,會自動轉換成血帝形態重生一次,那麼朕操控的女王自然也有這樣的能力。”
“血帝形態可是會飛的,朕這麼走沒有問題!”
連“輸”五盤後,江笑談感嘆道:“從來沒覺得象棋是這麼無聊的一種遊戲。”
阿貝爾卻發出了囂張的笑聲:“沒有啊,我覺得好有意思!”
江笑談忍不住在她光滑的腦門上彈了個暴慄:“你的規則太髒了!”
阿貝爾捂著腦門,有些氣惱,卻最終忍了下來,沒有發火。
她噘著嘴說道:“現實裡,國與國之間的博弈就是怎麼髒怎麼來嘛,哪有棋盤上那樣完全公平的情況啊。”
江笑談看著棋盤,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棋盤上也不是絕對的公平啊,黑棋總能佔到先機。”
阿貝爾輕輕戳了一下自己的黑女王,然後說道:“是啊,戰爭中取得了先機,往往直接就決定了勝局。”
她把棋盤復原,然後說道:“我們還是按照哥哥的規則再來一局吧。”
這一局,阿貝爾毫無懸念地輸了。
不過她並沒有氣餒,反而有所感悟。
“哥哥,我發現,還有一件事情,棋盤上與現實中是不同的。”
“什麼?”
“情報。”阿貝爾點了點江笑談的白棋,“在棋局上,我能夠一目瞭然地知道你的排兵佈陣,甚至連你的王在哪裡都知道,而現實中,要想獲得這些情報很困難。”
“確實是這樣。”
“哥哥,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江笑談抬起頭看著阿貝爾,問道:“什麼?”
“我有一枚棋子,現在在哥哥這裡。”
“棋子?”
“絲帕特·洛阿特卜·萊貝,被十字教稱為聖女的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