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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小子發現他們的破綻了?
艾米有些驚慌的扭頭望向不遠處的老大路易斯,小聲道:“這小子沒有喝那杯香檳!”
路易斯皺了皺眉,被發現怕什麼,人都已經在天上了,他還能飛了不成?只要到達目的地,他就可以愉快收尾款了,想到這,又給了手下託尼一個眼色。
託尼裂了裂嘴,走了過去。
“咚咚!”
裡面的劉銘又開口道:“誰啊?”
託尼嘴裡大叫一聲,“小兔崽子,歡迎來到狂野南美洲!!”說完,伸出一腳直接朝衛生間門踹了下去!
機艙裡的一眾人等,全都被託尼的爽快行為刺激得鼓譟起來,有吹口哨的,還有人開始學狼叫,“歐歐歐!”
託尼將門踹開後,習慣性的朝坐便位置一看,竟然空無一人!他再將目光上移,這才發現,劉銘正以一個古怪的姿勢用雙腿和後背,支撐在坐便的正上方,而雙手竟然擎著,一把弓!?
“是的,我來了!”
“嘣!”一枝箭直接射中託尼的頸部,下一秒,巨大的衝量,帶著託尼的上半身撞向身後的艙壁。
“歐……嘔,咳咳!”異變突起,正站在座位旁邊學狼叫,烘托氣氛的幾個打手,嗓子猶如被無形大手捏住一般,再也發不出聲音。
劉銘左手持弓,右手夾著三枝利箭,一個閃身從衛生間竄了出來,站到了空姐艾米的面前。
機艙中所有人都懵住了,這小子哪裡搞來的弓箭!?
艾米近距離的看著這個一臉人畜無害模樣的東方人,一箭射殺託尼,而此刻正向自己一步步逼來,女人慌亂的向後退去,她不敢回頭,怕自己一回頭,就會被對方直接射死!
“抓住他!”這時,站在機艙最遠處的帶頭大哥路易斯大吼一聲。
話音剛落,眾人只聽“嘣”的一聲,路易斯的右肩被帶倒鉤的狩獵箭頭射穿,直接釘在了後牆。十幾米的距離內,劉銘手中的摺疊複合弓,威力堪稱狙擊槍!
“媽的,他只有一個人,大家一起上!弄死他!”一個小嘍囉抽出了藏在腰間的匕首,跳上座椅,從側面向劉銘撲了上來。
劉銘一箭射出,箭頭直接鑲進那人的前額,人還在空中就已經沒了聲息,如同一百斤的麻袋,砸在過道當中。
接著,劉銘又發出一張“閻王貼”,射死從座椅後面露頭的打手。
“他沒有箭了,快上!”被釘在劉銘正對面牆上的路易斯,有氣無力道。
話還沒說完,劉銘便從背後揹著的簡易箭筒中,再次抽出四支箭,搭在弦上。
看到劉銘那冷靜從容的表情,以及有條不紊的節奏,躲在座椅後面的幾個打手絕望了,原以為捎帶手抓一隻弱雞回國,誰成想,騙上來的,竟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殺神!
艾米這時仍呆呆地站在過道中間,沒有人喊她蹲下或避開,更沒有人看出她就是劉銘擋在身前的一個人形盾牌,只看到女人站立處的地毯上有一片深色的水印。
經過讓人窒息的3秒鐘後,劉銘出箭了,一位企圖抬頭觀察劉銘位置的打手,被利箭貫腦而入。
掌控機艙內局勢之後,劉銘跳到一個座椅上,將剩餘幾個打手毫不留情的一一射殺,狩獵箭頭造成的巨大傷口,根本不需要另行補刀,從機艙的尾部,到前面駕駛員艙門,十幾米狹窄的過道,成了不可逾越鴻溝。
一分鐘後,機艙裡,還能喘氣的,僅剩下三人。
劉銘悠悠開口道,“果然是熱情如火的南美!現在清淨了,你們二位,誰能熱情地告訴我一下,我登機前,發生了什麼有趣的故事?”
他一邊問話,一邊伸出右手收集屍體上的箭枝。
這時路易斯開口了,“算你狠,你是怎麼發現破綻的?”
劉銘輕鬆道:“哦,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我!?我特麼根本就不認識你!”
劉銘笑道,“可是你的脖子後面的紋身我見過。”又指了指機艙當中的女人,道:“她的後腰那裡有個跟你相似的符號,兩人的配在一起,就是一對完美的天使之翼,我那時就在想,桑切斯怎麼會讓貴賓的女人來當空姐呢?”
路易斯一臉悔恨,沒想到就因為不經意抻了個懶腰,把自己一眾弟兄給害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那酒有問題的?”
“酒?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喝酒!”劉銘的這個弱點,倒讓他成功躲過一劫。
“好了,下面該由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