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溫景明等人千萬級大禮包後,胡越拿人手短,正好藉著通風會和正式會議之間這點空閒時間,跟這些老闆促進促進感情,順便旅遊散心。
這些大老闆們去香港,哪會逛街購物啊,就只有一個目的,奧門賭場。
香港到澳門的駁船一小時一班,週末白天的時候,很多香港人乘船到奧門,待到輸得清潔溜溜之後,晚上再乘船回來,接著努力工作賺錢,再把賺到的錢源源不斷的送去賭場,如此往復。
幾位老闆剛把困擾企業的最大難題解決了,心裡終於放鬆下來,在賭場中玩得昏天黑地。
一天一夜下來,胡越突然想起,第二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見溫景明幾人均毫無去意,便道:“各位,我明天還有個會,得先回了,你們繼續。”
胡越被溫景明送出賭場時,根本沒注意到身後溫老闆望向他的複雜目光。
他看了看手錶,晚上7點半,應該可以趕上八點那班輪船,便走到士車車站,想要打車趕往碼頭。
正排隊間,突然一隻大手從身後探來,還不等胡越反應,便聞到一股濃郁的乙醚味道,“完了!”力量之大,讓胡越根本無從抵抗,他只能伸手去抓自己身前的那個人,對方卻絲毫沒有反應。
“你喝醉了,帶你去醒醒酒……”
胡越此時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奧門每年都有數百計賭客失蹤,有人是輸光錢跳海自殺,還有人欠了太多高利貸,被人帶走“做手術”,所以街上出現的這一幕,幾乎沒引起任何波瀾。
香港公海,邵強等人此時正在與劉銘守在一艘中型私人遊艇上。
“劉總,那個開船的傢伙,可不簡單。”邵強警惕的望著船倉道。
“唔,不,他很簡單,是個簡單的打手!”劉銘在船甲板上,正用碳火烤魷魚吃。
這時,遠處有一盞模糊的燈光在海面上下搖曳,邵強判斷出,那是一艘摩托艇。
十分鐘後,摩托艇終於靠近過來。
船上叉立著一人十分顯眼,他雙手環胸,任憑小艇隨波起伏,身體卻仍然紋絲不動!雙腳好似釘在那裡一樣。
摩托艇貼靠過來,那人理了理被海風吹亂的捲髮,露出真容,正是桑切斯!
“哈哈!老朋友,好久不見!”劉銘站在甲板上,笑道。
“先把這個小子料理了,咱們慢慢聊!”桑切斯說完,兀自蹬梯上船,吩咐摩托艇上的手下將那個人形麻袋扛上游艇。
邵強瞪圓了眼睛,劉銘竟然真就把那個胡越給綁架了!?
跳上甲板的桑切斯,先掃視了一下劉銘身後的四個保鏢,咧嘴道:“當上東方集團的董事長,這氣勢果然與之前不一樣了,你這幾個保鏢都是好手啊!”
劉銘建議道:“這個,我看你還是先吃些燒烤休息一下,由我來問問這傢伙吧。”
船倉底的一處庫房當中,昏睡中的胡越被劉銘一盆涼水潑醒。
胡越睜眼慌忙環視四周,剛想站起身子,卻發現自己四肢已經被固定到一個椅子上了,他驚道:“這是在哪?你們是什麼人?”
“胡越,華夏生人,40歲,名牌大學畢業,畢業後加入澳洲國籍,蒂兔集團的華夏銷售代表……嘖嘖嘖!都到這裡了,你還有資格問問題嗎?”劉銘坐在他對面道。
“你要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啊,我現在是澳洲公民,受法律保護的!”
劉銘笑道:“這裡是公海,哪國法律也管不到的地方啊,既然你是澳洲公民,那竊取他國商業機密這個事情,也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胡越怒道:“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劉銘從一個打手那裡取過胡越的手機,向胡越展示道:“252家鋼廠,你都發展了內線,居然只有這麼少的開支?還真是人才啊!”
還不等胡越解釋,劉銘繼續道:“哦,對了,你可能根本不用花錢,那些人都指著你幫忙買廉價的鐵礦石,他們會乖乖的將鋼廠的採購計劃,心理價位,原料庫存,以及財務狀況告訴給你。然後你會透過這些資料作為依據,操盤海外鐵礦石集體漲價,反過來逼迫華夏鋼廠企業接受!一年就從華夏掠走了上百億米元啊!單以數額而論,這已經不是竊取商業機密,而是危害國家安全了!”
劉銘說的這些話,實際是給站在他身後的人聽的,邵強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居然是個如此恐怖的存在。
“一派胡言,聯合體的定價都是得到亞洲三國的集團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