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銘透過正規渠道問價時,打底都是打頭的位數字,單位是米元,劉銘把牙咬碎了也不敢上去比量啊。
沒進礦圈兒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挺富裕的,等一到這個圈子,才知道,自己充其量,只能在場外當看客,根本就坐不到桌前。
正當劉銘咂摸著到哪裡找錢時,不經意看到了自己老闆臺前的檯曆。
劉銘悚然一驚,這不是米國爆發次貸危機的一年嗎?
他心裡一陣狂喜,如果抓住這次機會,掀起股市風暴,不是可以大賺一筆米國佬的外匯了麼?
劉銘一把抓起電話,“歐陽,把郭玲和汪唯真叫上來!”
董事長辦公室,劉銘坐在那裡怔怔的看著,汪唯真遞上來的預計年盈利表格。
銷售收入49億米元。盈利方面在扣除企業上稅,以及成本支出後。
天竺市場,4.5億米元;
國內市場,0.5億米元;
特爾其、非洲、東南亞市場,億米元;
歐洲市場,.3億米元。
聖誕島,負0.2億米元。
這理想挺豐滿,可現實太骨感了!
區區七億米元的盈利,還需要被s.l.k划走3.5億分成,用來償還銀行貸款。
剩下這點錢還想掀起股市風暴呢,扔到上萬億市值的米國股市當中,連個響都聽不到。更主要的是,這筆錢還需要考慮年底給員工發放股紅。
既然已經取消年底獎金這種制度了,股紅是一定要發的。
這樣算來,集團這邊幾乎就拿不出多少錢,去投機米國的經濟危機了。
汪唯真問道:“劉總,你這表情是還不太滿意?這可比去年的盈利,高出7倍了!”
郭玲在旁邊想笑又不敢笑。
劉銘白了汪唯真一眼,“瞧瞧你這副小富即安的嘴臉!我們距離脫貧致富還遠著呢!”
他這時也想通了,金融市場的事情,太過險惡,稍有不慎就是傾家蕩產的局面,還是不要將東方集團牽扯進去為好,畢竟它才剛步入正軌一年的時間,還需要繼續發育成長。
郭玲忙問道:“劉總,您的意思是,下半年我們還有大手筆的支出嗎?我需要提前籌集資金。”
劉銘擺手道:“這個錢,不能年底一起分,你跟興國總去研究一下,虛擬股息每4個月左右就分一次。”
汪唯真提醒道:“我們這個可是預估利潤哪,現在分了錢,如果年底結算時達不到,怎麼辦?”
劉銘笑了,“汪大總管,自信一些!第一,我們不是還留了三分之一的股息在年底嘛,足以平衡誤差,如果你這個預算誤差超過33%,就應該把統計本部的劉升拉出去斃了!第二,這個表格只統計了在手合同的預計利潤,未來9個月一定會有大量新合同上來,所以到了年底分的那次股息必然是隻多不少!”接著轉頭對郭玲吩咐道:“就按我說的辦吧!”
郭玲點頭應是,同時心中不禁暗喜,今年的第一次分紅,自己就能分到20多萬哪!
等到郭玲離開,汪唯真又問道:“聽說宋遠把咱們廠後面那塊地也給買啦?你要蓋宿舍?”
劉銘點點頭。
汪唯真問道:“好多老人在找我打聽這個宿舍怎麼分配政策?”
劉銘笑道:“怎麼?老同志們也想蹭蹭單身宿舍了?”
集團管理層架構大改,搞得廠裡的小道訊息愛好者們十分鬱悶,除了劉老闆本人散佈的訊息外,他們已經不知道從哪個渠道搞訊息了。如今集團高層中這幾位,尤其是宋遠這種,都是漿裡來水裡去的老油條了,哪敢對劉銘親自下發的指令妄加評論!?
於是剛進入集團領導序列的汪唯真,就成了眾人攻堅的目標。
汪唯真剛上任不久,礙於長輩情面,實在不好冷著臉全懟回去,又覺得這東西對劉銘來說,根本就是芝麻大點的事兒,便趁這機會找劉銘直接問了。
只聽汪唯真哧道:“你買那麼一大塊地,都夠蓋20萬人的單身宿舍了,只分單身員工,說出去也沒人信哪!”
劉銘歪了歪頭,道:“是這樣,我的確準備趁這個機會,給大夥搞些福利,逐步解決大家關心的住房問題。汪小姐如果申請,肯定是天字第一號的單身宿舍!”
“那些已婚的都不分了?”
劉銘點了點頭,“都吃大鍋飯,就不香了!我的確準備在單身宿舍,後面蓋些福利房,那些都是為企業做出卓越貢獻的員工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