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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陸方堂的往事

晚上,就在拳擊館裡,陸方堂擺了一個大飯桌,環境雖然不大上檔次,但海參、鮑魚、大閘蟹各種美味佳餚擺了一大桌子,桌子中間擺著兩瓶茅臺。

陸方堂、崔副院長、張長東處長、王含章、王思怡和郭三分賓主落座。

張長東是崔副院長叫來的。

崔副院長跟他說的很簡單,晚上有一個活動,你陪我參加一下。

張長東非常高興,他升任紀檢處處長之後,本來以為自己的心態已然發生了變化,實幹比攀關係有用的多。可接到崔副院長的電話,他還是非常興奮,不由地小小地譴責了自己一下。

郭三能和陸爺坐在一個桌子上,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島城的有著深遠的酒桌文化,酒桌上分為主陪、副陪、主賓、副賓。主人一般就坐在主陪位,副陪坐在主陪正對面。主賓坐在主陪的右手邊第一個,副賓坐在主陪的左手邊第一個,如果再有三賓、四賓則坐在副陪的兩邊。

這樣設定目的就有一個,讓客人喝好。通常主陪先領喝三杯,副陪再領喝兩杯,再互相敬酒,這樣幾輪下來,酒量再大也能招呼到位了。

今天,陸方堂坐主陪位置,王含章坐了副陪位置,王含章聽李超講過島城的酒桌規矩,可以正八經兒的體驗,今天還是第一次。

王含章坐下就有些忐忑,坐在這個位置上,一會領酒可是要說話的,自己說點什麼好呢。

陸方堂喝酒依然很沉穩,很快領完了他的酒,說道:“在坐的都認識含章,可能大家不知道,如果當年沒有他師傅,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這個人了。”

王含章大驚,師傅說幫過他,竟然是救過他的命。

眾人洗耳恭聽。

“年輕的時候我渾,不開竅,天天就想著什麼義氣、什麼快意恩仇。”

陸方堂苦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年紀大了想賺錢了,幫一個大哥運貨,在安東惹了不該惹的人,被人砍了扔在下水道里,幸虧含章師傅救了我,我在他家養了一個多月才回到島城。”

大家目光都是驚訝和同情,只有郭三滿臉敬佩之情。

“回來之後,大哥全然不講情義,逼著我賠錢。當年我還救過他的命。誰說的,生活是一所大學,我學會了很多。從那時候開始,我切指立誓要好好做人。”

陸方堂舉起了左手,小指少了一截。王思怡的眼睛又放光了,王含章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拍了她一下。王思怡誤解了,反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陸方堂接著說:“我在工地當小工,後來跟老師傅學當了大工,一點點拉了一幫兄弟,承包工程,我忠義對人,兄弟們也捨得出力,生活這才一點點好了起來。我陸方堂走到今天,靠得是捨得出力,靠得是信譽和技術。”

“郭三,我今天為什麼叫你來,我調查過你,你不容易,父親是個酒彪子,母親身體不好。父親把你從小打到大,但你從來沒虧待過他,周圍的鄰居都誇你仁義,我今天就想跟你說說我的事兒,今後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

郭三絲毫沒有感動的樣子,反而一副偶像倒塌的模樣,他忍不住說道:“那道上那些傳說呢?”

陸方堂笑道:“有真有假。”

“那腸子出來的那個呢?”此刻的郭三就像一個小孩。

“早些年,環境差點,那是我攬下的第一個工程,有人要我進他們的材料,又貴又差,我不幹,他們就弄事,半夜破壞工地,我能怎麼辦。報警?警察不可能守在你工地。”

“陸叔,腸子出來了什麼感覺,你怕不怕。”王思怡終於忍不住了,兩眼放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怕,怕得要死,更怕自己死了,但死,也得先把他們打跑了再死。”陸方堂語氣平淡。

但不知道怎麼了,王含章竟然感到有些戰慄。

“來,我自罰一杯,讓各位領導掃興了。”

陸方堂自己給自己倒上酒,舉杯示意,幹了。每個動作沉穩有力。

“那據說你一個電話立馬就能叫來警察?”郭三還不死心。

“你打110,你也能叫來。”

大家笑了起來。

“我練過幾天,特警大隊聘請我做他們的散打顧問。”

“陸叔,太酷了。”又是王思怡,大家又笑了起來。

王含章站了起來,得體的領了兩杯酒,完成了他的副陪任務。

推杯換盞,菜沒見吃多少,兩瓶茅臺已經見底了,大家還沒盡興,又喝了幾瓶啤酒,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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