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沒有去看粉絲的彈幕。

不用想也知道，現在彈幕中肯定有不少問她熱搜的事，她當做不知道就好。

榜二脫粉了！

看到被取消關注的資訊，慕月一陣失落。

榜上的粉絲對她的打賞，人氣非常重要，前三名粉絲全部脫粉，丟失的人氣可想而知，現在她只能強裝鎮定。

“剛才我向他請教，對那個宇宙棋盤的瞭解又多了一層。已經從他手中拿到公司高層的電話，明天我就打電話過去，說一說關於遊戲宣傳和涉密的事，說不定明天，大家就能看到這個讓我失去榜一大哥的遊戲了。”

慕月還自我調侃。

現在直播平臺的人氣增速，確實比以前慢很多。

沒辦法澄清，失去的粉絲回不來，這才是最麻煩的。

……

趙小龍打量著房間。

這一套總統套間，住一晚要上千，給他也不敢住。現在他還在為賺錢苦苦捱打，這些錢夠他被打一天。

他一路跟隨林寒進來時，特意關注了林寒。

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一個普通青年。

兩人交流不多，所以趙小龍現在還摸不清林寒的性格和工作。

林寒放好顏料和畫筆，示意趙小龍到沙發上坐，倒了杯水遞給他：“想好了？”

“你真的有辦法治好她？”

“這個世界，應該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治好她不難。”

趙小龍眼神遲疑，略帶懷疑地看向他：“如果你真的能治好她，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哪怕換掉我的雙腿也願意。”

“換你的命呢？”林寒看著他的眼睛，期待他的反應。

“可以。”趙小龍毫不猶豫點頭：“只要我能看到阿雁站起來走路，我這條命是你的，但我有一個條件。”

“說。”

“我不想做喪盡天良的事。”

“我要你做的事，確實有點喪盡天良，怎麼辦？”林寒說道。

“……”

趙小龍久久不語，表情在掙扎，最終問道。

“在國內嗎？如果是國內，我寧願就這樣陪著阿雁過一輩子。她要是知道我亂來，會痛苦一輩子的。”

“不錯的答案。”

林寒還真的怕趙小龍答應，一個沒有原則和底線的人，他還真不能徹底信任。現在趙小龍說出這種話，能堅守底線，說明是一個可用之才。

“在國外，這裡也是我的家鄉。”

“謝謝先生。”趙小龍站起來，朝林寒鞠了一躬。

“現在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