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送禮過後,皇后像是掐著點的出來了。
今日穿著顯著比往日鄭重些。
皇后也是第一次見著清妃,愣了愣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皇后說道:“想必各位妹妹都互相認識了,本宮就不多說了。”
清妃不懂人情世故,但宮規到底還是知道。
當即跪在殿間給皇后行了大禮。
皇后顯得很溫和,大禮結束後,皇后又訓導了幾句,便賜了支石榴石鍍金步搖。
看起來精美的很,最主要的是寓意好。
容妃見到那步搖似笑非笑的說道:“皇后娘娘就是賢惠大方,清妃可別辜負了皇后娘娘的一番心意,要早上懷上皇嗣,為皇上開枝散葉才是。”
清妃神色淡淡,只提到皇嗣臉上也飄起淡淡的緋紅。
容妃又說道:“後宮子嗣越多哪,就更熱鬧些,皇后娘娘也會更加高興。”
皇后唇角笑意淡了些,“這是自然,畢竟皇上所有子嗣都要叫本宮一聲母后。”
容妃雖被噎了一下,但心裡照樣高興,她才不信皇后心裡不堵。
麗修容插嘴道:“看咱們清妃身上的月華裙,可是價比千金,可穿在清妃身上可是物超所值呢。”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麗修容這表面上在誇清妃,實際上是在上眼藥,想搞清妃的心可謂是昭然若揭了。
皇后又不傻,當然也聽出來了,只不過別人不知道陸傢俱體給朝廷捐了多少銀兩,她可是知道的。
說人家奢侈豈不是過河拆橋。
再者,皇上都沒說什麼。
現在皇上估計對清妃正熱乎著,她就沒必要不長眼討人嫌了。
喜歡的時候什麼都不介意,若有一天失寵了,這便是個很好攻擊的點了。
當即盡顯溫和的說道:“確實物超所值,本宮這裡我記得還有一些好料子,雖比不上天蠶冰絲,卻也算尚可,一會本宮差人送到福陽宮去。”
劇本沒按麗修容想的來,麗修容心裡要氣死了。
麗修容不死心,狀似好奇的問道:“前天我在陸太妃處看見了妧妹妹,想必身體是好全了,怎得昨日沒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自然也知道這事,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向清妃看去。
清妃咬咬唇,起身請罪,“請娘娘恕罪,臣妾因水土不服致臉上長了些東西,無言面見娘娘,昨天才好全。實在不是藐視宮規,藐視娘娘。”
皇后也派人去看過,只不過每次人都以面紗遮面,想來也沒說假話。
“無礙,自是應以身體為重才是。”
麗修容接了句:“可真巧的很呢。”
眾人無不覺得巧的很,昨天才好全,皇上就去了。
又說了些閒話,便散了。
第二日,不出預料,皇上又去了福陽宮。
請安時,麗修容總是要拐著彎的酸上幾句,奈何清妃好像都聽不大懂,沒給什麼反應。
麗修容拳頭打到了棉花上,把自己氣到內傷。
讓容妃看了場笑話。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皇上又去了福陽宮。
宮裡人人側目。
這麼久以來,還沒有哪個宮妃連著侍寢五日。
清妃侍寢的第三天就不去鳳儀宮請安了。
還是皇上的人去給請的假。
宮裡撕碎了一地帕子。
季研覺得清妃可能不是不想去,她可能是真的起不來了,哈哈哈。
連著五天的操勞,一般人消受不了哦。
只能讚歎一聲皇上勇猛無比。
季研喜歡坐在院中的石榴樹下。
正曬著太陽假寐,宮人來報,馮才人求見。
季研想了想,還是讓人進來了。
馮才人比沈寶林識趣多了。
最近皇上對清妃熱乎的很,才沒空來她這。
馮才人到她攬月殿應當是說說話。
“宮裡像季姐姐這麼清閒的人可不多了。”
季研說道:“馮才人不是一樣悠閒的來找我說話。”
宮人有眼色的端上茶水和點心。
季研和馮才人坐在石榴樹下喝著茶吃著點心,說說閒話。
“清妃如此受寵,不知有多少人晚上睡不著覺了。”馮才人笑著說道。
季研挑挑眉,“才人晚上也睡不著?”
馮才人白季研一眼,“這要是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