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意味深長的對我說:
“你還真敢說出來啊!”
下午我帶著小雨去了玟研家,臨到小區門口,我買了瓶一斤裝的“牛欄山二鍋頭”,小雨好奇的問我買這個幹嘛,我解釋等下就知道了。
玟研家裡,她老姑早就在等著我了,我直奔主題,省卻了給她摸脈查緣分的環節。叫玟研裝碗米拿過來,將帶來的香拿出三支點燃插在裡面,叫老姑在沙發上閉眼盤腿坐好,這就給她請仙。
,!
我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來,我唱了幾句玟研老姑沒有反應,這時我帶來的白酒就派上了用場。
我表示玟研老姑的人念太強,需要喝點白酒去去人念,這樣反覆三次,一瓶白酒沒了一大半。
好傢伙,這回來吧,誰都不用請了,啥妖魔鬼怪都來了。
玟研老姑那是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罵娘,一會誇我,小雨則在一旁用手機錄著像。
其實玟研老姑身上誰都沒來,她壓根就不是走這道的,給她喝酒,就是要把她喝多了,然後她才能表演的像一點。這一點上我看破不說破,還配合著她,玟研老姑這是典型的,騙人之前先騙自己的選手,想到這裡,心裡嘆了一口氣,誒!我怎麼就這麼善解人意呢!
最後玟研老姑定了個日子,又報了個六千八的價錢,這事算是訂妥了。
臨走前趴在茶几上的玟研老姑,面色潮紅,迷離著雙眼,哀怨的對我說:
“你是真行啊,你都能把我給喝多了,你了不起!”
我心裡憋著笑,拽著小雨就走了。
晚上在家裡,我接到玟研的電話:
“我老姑今天是不是身上啥都沒來,就是在那裝的呢?”
我沒有很坦白的回到:
“對,你老姑就是在裝,今天啥都沒來,我還怕你老姑裝的不明白,特意給她準備一瓶白酒呢。”
玟研聽我這麼一說樂了:
“你是真夠壞的了,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己想要的。
對了,我老姑剛才給我爸打電話了,這一頓邀功啊,給我爸都快氣完了,說什麼她解決了一直在困擾家裡的大問題,什麼她主動的擔起了家裡的這個責任,說什麼她以後積累功德,家裡人也都跟著她沾光,說什麼這些年她盡為這個家族付出了。
這些話說的啊,給我爸都氣懵了,尋思這人瘋了咋的,在那說什麼胡話呢!我爸還讓我問問你她到底瘋沒有?”
聽玟研這麼和我說完,給我也整的憋不住笑了:
“你老姑沒事,她就是裝的,她不會瘋,但是裝瘋的話,我不知道精神病院收不收她。”
跟玟研又一陣嘻嘻哈哈的說笑後,我倆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陽光房的吊椅上,手裡把玩著小雨送的我“博山爐”,心想,也許最後,就只能剩下這個東西了吧。
點支菸,開始覆盤有關於玟研老姑的事情。
玟研老姑這類人很多,總是想著不勞而獲,但她把這行看的太簡單了,你欺鬼神,鬼神不一定欺你,但你自欺欺人,那鬼神一定欺你沒話說。
連自己都騙的人,時間久了哪還分得清真假啊!早就沉淪進去了,現在這樣的人,真的太多太多了。
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個事情來,最近天豹他們怎麼這麼消停,好像自打小雨出現後,他們就沒怎麼找過我了。
次日,我沒著急去重慶路,過了午飯檔口,我被小雨火急火燎的叫了過去。
微信裡,她表示三姐店裡來了個女生,說的話稀奇古怪的,說什麼要把自己身後的一堂仙家送給她,且只能送給她,給別人不放心。
我一聽這太有意思了,這怎麼什麼奇人都有呢。
三姐店裡,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女生,正和小雨隔著桌子面對面而坐。
我搬過一把凳子,走到小雨身邊坐了下來,我沒有急於說話,而是先聽聽這個女生怎麼說。
聽了一會,大致明白了這個女生是什麼情況了,這個女生離瘋魔只差半步之遙了,但是她的身上確實有著很強的磁場,身後也確實帶著一堂不錯的仙家。
這個女生反覆強調,要把自己身後的一堂仙家送給小雨。
我順著這個女生的思維,和她說了幾句話,大致內容真的太有意思了。
我接過話茬,開始跟這個女生聊了起來,我表示她跟小雨不是一個系統的,她倆也不是一個單位的,她就這樣把仙送過來,小雨沒有辦法接收。
聽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