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陳夫人看到母女倆留下的鞋印都帶著血跡,心下還是有些不忍的問。
白氏心知兩人的腳只是磨破了皮,並無大礙,趕緊拒絕,“謝謝陳夫人,不好太打擾您,我們也沒甚大礙,我們還是先回家,然後請大夫到家裡來吧。”
陳夫人肯定是把她們放到醫館就走的,沒道理人家會等她們看診完,那麼,她們接下來怎麼回家又成了問題?所以,還是先回家的好。
馬車吱呀聲響起,本來白柔兒還想和陳夫人說說喬離離怎麼欺負她們,不給馬車坐,敗壞一下喬離離的名聲。可是,自己娘說,馬車驚了,又看到那明晃晃嫌棄的布,更加說不出話來了,撅著嘴坐在車廂角獨自生悶氣。
白氏此刻心裡也是七上八下,喬離離連馬車都收回去了,還不讓乞兒給叫馬車,看來樓心月這件事是不能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她在心裡千迴百轉想著出路。
陳夫人本還想著聊幾句天,也不至於一路上太尷尬,還能加深一下感情,可是看母女兩個都是不善的表情,連句客套的話都沒有,心裡頓覺晦氣不已,暗自在心裡埋怨自己多事。
想到剛才,珍寶齋的夥計上門說,上個月她定的首飾樣子被別人看中了,掌櫃的想和她協商要購買首飾的圖紙,說是有貴人立等著就想要結果,想請她馬上去一下珍寶齋。
那首飾的樣子是自家的兒子花了一個晚上畫的,拿到珍寶齋照樣子定製了,給她做生日禮物,如今珍寶齋要出銀子買圖紙,誒呦喂,那可是珍寶齋啊,出手肯定不會是十兩二十兩的,如果能合作,讓兒子再多畫幾張也不是不行。
打發走了夥計,她換了出門的衣衫和妝容,就趕緊往珍寶齋趕,從她家到珍寶齋,這條路是必經之路。
想著要有一筆意外之財,陳夫人因白氏母女變糟糕的心情,又變得高興起來。
白氏沒有交談的慾望,陳夫人也懶得再理她,就在心裡暗暗算計,這首飾樣子要賣多少錢才合情合理呢?
也就是兩炷香的時間,白府到了,可是白府門前已經被憤怒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叫罵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