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的,偷偷摸摸的活著不好嗎?
非得跑出來蹦噠,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就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嗎?
“采芑,掌嘴十下。”
“你憑什麼打我,不就叫了你一聲嫂子嗎?這又不犯法。”
“稱呼一個未婚女子為嫂子,的確不犯法,可是你冒犯了國公府嫡女,打你是對你小懲大誡。”這話是采芑說的,說完,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啪啪,啪啪......”
白柔兒的臉立刻變成了一個紅燒豬頭。
三公主在閣樓上遠遠的看著這一切,無聲的笑了。都是蠢貨,這麼快就入局了。她吩咐身邊的丫鬟雅蘭,按原計劃行事。如果喬離離在她這出了什麼事,她可以不用負責了,因為都是白柔兒的報復。
沒錯,這一次裙幄宴就是針對喬離離辦的宴會,二皇子被大皇子挑撥,看上了喬離離,妄圖在鬱璟晏離京的這段時間,不拘泥用什麼手段,拿下喬離離。
三公主之所以辦這個宴會,還因為一個人,白俊喆,她要讓白俊喆看到喬離離最不堪的一面,從而徹底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做她的面首,只可以是她主宰他們的心,他們的心裡,不能有別人,她喬離離不配。
她喬離離也不配自己用一個紅飛翠舞,盛況空前宴會來拉她下水,一個名不副實敷衍潦草的裙幄宴就足以打發她了。
三公主端起面前的葡萄酒杯,喝了一大口,把坐在他左邊的素兮拉過來,喂到他的口中,坐在右邊的白俊喆氣得立起了眼睛。鬱欣瑤最愛的就是這些面首為她吃醋,摸著白俊喆的臉乜斜著眼睛問:“你也想要?”
白俊喆不說話,只用眼神傳情,然後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慢慢推到了鬱欣瑤的面前。
鬱欣瑤的心慌了一下,這個動作,這個眼神,怎麼那麼像她的墨郎。
她看著白俊喆媚眼如絲的說:“墨郎,你來餵我。”
宴會還沒開始,她已經喝得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