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她們。
&esp;&esp;“這是懲罰。如果想得到懲罰,懲罰就會失去意義,然後對錯誤的事情重蹈覆轍。”
&esp;&esp;“你是說,你不喜歡懲罰。那你為什麼經常和謝觀火一起洗碗?”烏尼亞更困惑了。
&esp;&esp;和那種舞臺上舉世矚目的光環不同,他靠在人造的牆壁旁,屋外複雜的洋流裡輕輕擺動魚尾,攪出一串又一串的泡沫被海洋之心打碎,神情狀似困惑、忐忑、祈求垂憐。
&esp;&esp;光看他類人的五官和赤裸的上半身,很像中古世紀偷偷爬上心上人家的閣樓,與心上人隔窗相問“你為什麼選擇他而不選擇我”的年輕人。
&esp;&esp;他的名字很久未被提起,像一瓶封存得落滿灰塵而被遺忘的試劑,揭開的瞬間才發現因為儲存不佳,吸潮、變質、逐漸揮發。
&esp;&esp;路輕沉默了幾秒,才用了最簡單的解釋:“因為他洗不完,我才和他一起洗的。”
&esp;&esp;“他想一直洗碗,所以一直洗不完。”
&esp;&esp;俯瞰那張美得和人類不在一個時空的臉,她也曾經以這種角度俯瞰另一個人,“是嗎。”
&esp;&esp;“我也想和你一起洗碗,路輕。”
&esp;&esp;她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想洗碗。你這麼閒,後天的演唱會排練好了?”
&esp;&esp;“還沒有。這次你會來看我嗎?”
&esp;&esp;“我會和朋友一起去看你。”
&esp;&esp;“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