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看著驚愕的段長平笑了。
“春藥,連萬毒不侵的人都會莫名其妙地中毒,我的唾液就是那種春藥,而你已經中毒了。”
“我不信,這不現實。”
“‘不現實’這個詞,對能飛天遁地的武林人來說,說服力不大吧?”
“即便在武林中,奇聞軼事也會傳開,我從未聽說過。”
段長平和蘇瑾對視著。
“春藥和散發春藥的紅豔煞,在秘密組織東廠中是最高機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這話聽起來有些道理。
在無法使用毒藥的皇宮內,春藥是最有用的物品之一。
無論其存在與否。
段長平轉移了話題。
“即便如此,你沒有理由對我使用春藥。”
蘇瑾笑了。
作為和段長平一樣出色的間諜,她已經察覺到段長平接受了“春藥可能存在”這一點。
蘇瑾笑著說道。
“世間的春畫裡都說,如果不與人交合強行抵抗春藥,會導致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即便是再強的高手也無法忍受,如果想要活命,或者想救對方,就只能與其交合。”
“……這是真的嗎?”
“你覺得是真還是假?”
蘇瑾站起身,坐在段長平的腿上。
她那柔軟的臀部在段長平的腿上擠壓著。
她面對著段長平,雙臂環繞他的脖子。
呼吸間的溼潤距離如此之近,蘇瑾低聲說道。
“我們就當它是真的吧?”
她的眼睛和話語中都充滿了調皮。
蘇瑾在戲弄段長平。
這讓段長平的內心翻騰不已。
同時,他的身體也逐漸有了反應。
‘這身體反應是因為不快和性慾嗎?還是因為春藥?’
段長平不知道。
無論如何,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情況。
蘇瑾似乎看透了段長平的糾結,笑了。
“為了彼此的方便,我們就當春藥是真的吧!”
她笑得很燦爛。
“這都是春藥的作用,如果不和我交合,你會死。”
“……”
“不過,你不是有非做不可的事情嗎?即便付出生命也必須完成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的?”
“如果沒有,像你這種人為什麼要做這份工作?這既辛苦又麻煩。”
蘇瑾的眼神穿透了段長平。
段長平突然意識到。
蘇瑾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事這項工作?
段長平對此並不關心,以為她大概是成年後才開始。
但由於宮內東廠的特性,她可能從小就開始了間諜活動。
或許比前世的“段長平”和今生的段長平加起來的時間還要長……
“選吧,是為了必須做的事情而活,還是為了不想做的事情而死。”
段長平感到內心沸騰。
潛入敵營時的壓迫感,成名後的挫敗感,被蘇瑾看穿和操控的心理不快感,以及長期壓抑的對女性身體的慾望等強烈的情感在段長平內心交織爆發。
“別開玩笑了……!”
段長平咬牙從座位上猛地站起來,把掛在脖子上的蘇瑾狠狠地推倒在床上。
咚。
段長平的手把蘇瑾的手臂從脖子上扯下來,抓住了她那白皙纖細的脖子。
最後的理智讓他沒有用力。
但只要稍微用力,她的脖子骨頭就會斷裂。
“做吧。”
然而,蘇瑾只是輕輕伸手撫摸著段長平的臉。
“做你想做的事吧。”
蘇瑾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段長平。
“這是為了救命,不得已而為之,沒人會責怪你的。”
蘇瑾低聲說道。
“即便是你無法忘記的女人,也不會責怪你。”
段長平突然想起了花蘭被火化的情景。
但現在,他似乎能將那一幕作為回憶,而不是痛苦來記住。
他覺得可以把過去的事埋藏在心底。
段長平終於意識到,他與花蘭的告別終於完成了。
全靠蘇瑾……
翌日。
二人悠悠轉醒。
蘇瑾起身穿上衣服。
段長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