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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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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衣衣施展輕功,來到了雷府,她先是去了自己的屋子,將孃的日記和那兩瓶藥揣進了懷,又將床單拉下,裝了幾件衣物和那件水青裙,畢竟這裙子也不便宜。還裝了大部分銀子和能換錢的首飾,隨即去了雷夫人和雷老爺的屋子,裝走了屋裡的銀票和值錢的,拎著一大包東西回了知府,悄無聲息的從窗戶翻回了屋,將東西藏在床底,又拿出那些能換錢的去了當鋪折現銀。

&esp;&esp;第二天早上,硯榮在屋外敲了敲門,並說道:“走吧,我們快些去,大人午時就要燒了。”衣衣應好,連忙起身收拾,她早就醒了,所以沒過多久就收拾好了,硯榮驚訝她如此之快,轉頭說道:“走吧。”

&esp;&esp;馬車已然停在知府門口了,硯榮扶著她上去,衣衣撩開簾,才發現提督也在,衣衣坐在側位,硯榮在她後面上車,待他坐好後,轉頭對車伕道:“走吧。”又回過頭問衣衣:“可還有感覺什麼不適?”衣衣搖了搖頭:“我感覺好許多了。”硯榮還想說些什麼,但終是硬生生嚥下了,馬上就要把她家燒了,她卻沒有什麼表示,又想起昨日衣衣咬牙忍痛的樣子,硯榮覺得,不能以尋常眼光看待這個女人。馬車行至雷府,硯榮跟著衣衣去收拾東西,到一房間門口,硯榮內心詫異,她來這下人房做甚?但並未問出口。衣衣在屋裡假裝摸索,該拿的昨天晚上她已拿過了,於是隨便拿了些碎銀和幾件衣物,還有一支樸素的釵子,佯裝這是她孃的遺物。收拾好後對硯榮道:“我拿完了。”硯榮點頭:“那去你房間收拾罷。”衣衣尷尬的說道:“這…這就是我的房間。”,硯榮扭頭看著她,又看了看那又小又差的房間,不禁問她:“你不是雷府的小姐麼?”衣衣不知說何是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提督正向這邊走來,看他二人站在原地,對衣衣問:“收拾好了麼?”衣衣應是,提督扭頭看著硯榮,又問他:“怎麼了?”硯榮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人。”提督點點頭,轉身往門口走去,並對身後人吩咐著:“那就燒吧。”

&esp;&esp;火光映在一行人的臉上,大火將天燻的黑黑的,衣衣面無表情看著這一切。心裡正暗自盤算著,不知提督要如何處理雷老爺他們,怕是已經看作天地會同黨了吧?那她會如何,提督會殺了她麼。昨天換了許多銀票,完全夠她換個城市安居下來了,她現在要想個法子脫身。

&esp;&esp;提督低頭看了一眼衣衣的表情,才發覺她臉上連一絲情緒都沒,她知道雷家對她不好,可再怎樣,自己家被燒了,正常人多少都會有些情緒,提督不禁想著,難道是她隱藏的太好了麼?總覺得怪怪的,回去要好好問問。

&esp;&esp;坐馬車回府時,硯榮一直盯著衣衣的臉,衣衣只是靜默垂頭,從她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硯榮從第一次見她時就知道,她的容貌出塵無比,可一直在忙事情,沒好好看,如今才發現這美麗如此具象,本想看她是否因雷府被燒而心情不好,現下卻是完全被她的臉迷住了,甚至盯著看了好久,看的衣衣心裡不舒服,她早就知道硯榮在看她,但沒想到他看的如此明目張膽。

&esp;&esp;“硯榮。”提督出聲打破了這尷尬局面,硯榮才回過神:“督主。”提督表面對著硯榮說話,眼神卻留意著衣衣的表情:“把雷老虎和方世玉他們的畫像貼在街上,舉報下落有獎。”&esp;硯榮回道:“是,屬下知道了。”

&esp;&esp;馬車到知府後,衣衣正要回屋,提督卻叫住她:“你和我來。”衣衣心下一驚,面上卻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