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悽楚的向四周望了一圈後道:“她嘴上說著不喜歡,暗中卻又纏著我的離哥哥不放,大家說她到底是不是個賤人?”
“是賤人……”
“賤人真不要臉……”
“賤人該死……”
“拉她去衙門……”
“燒死她……”
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們像自己被搶了男人一樣激憤的附和起來。
“閉上你們的狗嘴……”
公玉卿的吼聲轉瞬便淹沒在了人聲的浪潮之中。
在一張張扭曲的莫明興奮的人臉之中,她還看見了涼佘的死人臉和楚榭槿那張淡然超脫又楚楚可憐的臉。
公玉卿眉頭緊蹙,感覺自己就像個無故被綁上刑場之人。
那些個與自己無仇無怨又無親無故的陌生人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有罪,是否有冤。
他們就像一群瘋子一樣湧了過來,期待著看到人頭落地的場面。
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不在追求是非對錯,只憑一家之詞就想掌控別人生死了呢?
公玉卿冷笑著盯住了九方梓,沉著聲道:“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知道,我做沒做過什麼我自己也知道,你既然像條瘋狗一樣竄出來咬我,那我便如你所願,真的去勾引勾引你的……”
正當公玉卿想要放出狠話時,律浮生突然道:“話不能亂說,否則你便成了與她一樣的人了,難道你願意淪落至此?”
公玉卿轉首怒道:“你沒看見我被她欺負了麼?”
律浮生淡淡道:“那你欺負回去便是了,只是不要如她一般說些口不擇言的話,做些不堪入目之事,也不需為自己不曾做過之事和無知之人的愚言蠢語而惱羞成怒。”
他聲音雖輕,每個人似乎都聽見了,立時又有一波不滿的聲浪向著律浮生的身上湧去。
不過很奇怪的是,儘管他已經掩藏了自己的氣息,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凡人,旁人在他面前仍是不敢過於放肆。
那些辱罵公玉卿的聲音換到他身上,也只能算是埋怨而已。
這一發現令公玉卿又是羨慕又是嫉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