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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透心涼

爭搶什麼的一個的的可是不算他們的本質,但是問題來了什麼是他們的本質呢,連同從頭到尾來說,這等本質可能就是大冬天的戲臺。

今兒照例是戲班子搭臺演出的日子,所以這也只能頂著大風在這臺子上面翩翩起舞,能夠感受到的是今天的狂風幾斤鑽進人家衣袖裡面了都快。

那種感覺就像是透心涼一樣。

整個人連帶著心都已經變得冷的很,而那戲院裡面也算是直接鬧騰的很,就那說書先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在哪兒得到的訊息知道這冬日鬼的重現。

反正直接把這玩意兒當成靈異故事講的神乎其神的一天天的,若不是自己清楚明白估計還都得被別人忽悠過去嘞。

而另一個來說,把這個講述成靈異故事的因果也應該算是這個說書先生,這冬日鬼的傳說一般都是假的,可是他們也就是以為不知道是誰又把這個傳說給重現了。

畢竟冬日鬼這等東西也算是絕了。

冬日鬼,冬天的魂魄冬天的鬼。

那冬天的鬼能夠做到的東西有很多,聽說若是被冬日鬼損傷的話面色青紫甚至笑容燦爛,一副幸福的去了天堂的模樣,但是身上凌亂,而且一旁甚至還有動刀子的痕跡。

之前的鶴之洲又不是沒見過,這一天兩天的也沒什麼好提及的,聽說那冬日鬼一個個的凶神惡煞長著獠牙,到最後這群人才是別人假扮的就是為了要錢,能夠說這群人到底是多麼的讓人笑話,好歹是個人估計都做不出來這樣的人,哦也不對,關鍵是這一群人他不是人,但凡是和人怕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了。

是人但是不做人事這跟一個禽獸什麼的又能有什麼兩樣呢一天天的,誰又知道所謂的人與人之間又會有什麼區別呢,禽獸與否說實在二者缺失的也就是一個人罷了。

只要這個人在說話上伶俐的話那的確也就是個人了,若是說話的時候就不好聽,到最後也是不改。

從始至終也就是奉行自己最大的思想標準那就只能說這種人的確是跟著人世間沒有一點緣分了所以說話說得好,沒有任何人可以將就你。

沒有任何人必須將就你,也沒有任何人能夠直接將就你。

因為你也是知道,現如今這兩者的區別在哪兒。

為了奉行自己的大主義思想過來拋卻所有人那簡直就是扯淡,壓根就不用想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說了也是想了。

若是將就你自己怎麼可能只為了你自己一個人來這兒,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而這外面的戲班子一個個的也是懂得發抖,當然這群人也是努力堅持的唱完,也就是這等寒冬臘月。

這戲曲開了嗆就得唱完了,三分給人聽七分鬼神聽,所以切莫不能中途停了這東西直接回去睡覺,這不這群人一個個的就在那兒唱的起勁

雖然地上也就只有三個人。

三個人,一個主子兩個僕人,那主子也算是帶著一個黑色的腦子看不出來是男是女,而從始至終也是沒聽到中間那個說過話,反倒是旁邊那兩個僕從一個個的倒是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

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反正能夠清楚的也只有一件事。

先別管這種問題到最後是為了什麼,反正這三個人就直接坐在這最中央的位置上聽,到最後也算是直接拍了拍手笑了笑。

看上去是在鼓掌可是其他人卻變得越來越驚恐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群的演技到位。

“厲害厲害,就連這部戲最後的這個眼神你都這麼到位,要不商量商量,下一次的主角讓你上來。”

對面那個師姐也是很禮貌的推職務,當然對面也算是直接僵住了,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是自己絕對是沒有這種資格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

自己沒有這種資格做這件事的。

“你…不是師姐你往旁邊看,你再看這人的腳底。”

因為到最後吧一般都是直接謝幕,可是這個人雖然是站起來了,可是吧這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能夠看到出來這人的腳根本就沒在地上。

甚至在飄。

而且旁邊的那個衣袍看上去也算是發白。不知道這人在這旁邊待了多長時間。這還不算,天知道這人的頭上竟然堆疊了一堆的雪,看上去又厚又重。

那群人很想過去幫忙清理一下但是一聽這是個鬼直接就愣住沒有行動了,自己可是不敢,再者說了若是自己這對面的鬼反目成仇弄死自己那自己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