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手上連手筋都斷了的人,就連劍都扛不起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投給他呢。
三日之後,這大典如期而至。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幾個人的確是一臉諂媚的把票都投給了他,這一貫能在這領頭大會上說上的話的也就這些人。
不過這投完票之後,卻遭到了一眾群眾的反對,那群小兵真的是連看都看不下去了,沒想到就這樣還有人舔呢。
“什麼意思?我們不要一個這樣的人當領頭羊,再者說了,他自己就連自己都管控不好,他手筋斷了他是拿不起重物。”
“所以說他根本就不能擔當出這樣的責任!他壓根兒就不能帶領著我們上陣殺敵!”
這話一說妥妥的可都紮在了他的心尖兒上,讓他好一頓無語。
不過這話也不能再說他站在其上也是不能說話,臺下自然是有宮中觀戰著的,若是在察覺到哪兒不對自己嚴聲呵斥下去,那自己定會沒了資格。
所以自己從始至終就學會了一個成語,人必須要忍耐。
若是不忍,他怕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那接下來就讓這兩位開始提及自己能夠做什麼吧。”
那年老的判官出聲。
此時站在臺上的就是他與他的仇人。
這人面目相對,他眸子中浮現出怒火,自己的領頭羊之位怎麼能讓對面那廝搶過去,若是讓他拿走自己的有多麼狼狽。
不是說他自己還有為宮中密報這個成分的嗎?
怎麼著好死不死又想冠上一個領頭。
他自己就不嫌這官職多嗎?
還是說能掙到的錢也就多。
反正在他所說,其餘的人自然是不樂意的。
一聽說原本下臺了領頭竟然又想回來,那群民眾便一一的吵嚷著,似乎是不幹這事兒。
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