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竟然還有最後一點力氣,不過他的最後力氣倒還真不是對那群人的,而是衝著不知東方呸了一聲。
只是留那最後殘餘的氣息說出來這麼一句。
“無恥小人竟然叫援兵,真不是大丈夫!”
隨即躺在地上嚥氣了。
不知東方也是疑惑,隨即走上去拍了拍她的腦袋沒有回應,拍了拍他的臉,探了探他的鼻息,他還是有點兒的。
翻開衣服,卻看到他身上倒是裹了一層。
依照大部分心臟之類的重要器官倒是沒受損,不過這手腳可就慘了,這箭射到了這全身都把它紮成一個刺蝟了,你覺得手腳還能倖免嗎?
那當然是不能了,他就像個刺蝟一樣躺在地上。
這後面都是那尖銳的利劍,而此時此刻這第一分隊的組長跑過來問他一句。
“你是哪個小隊的?怎麼平時不見你這麼卓越?”
自然白起也跑過來想要一探究竟,不過看到這人之後才驚覺地後退。
“你什麼時候又到這裡來高就了?”
你說不是東方能說實話嗎?
那當然是不能了。
如果他說他是為了謀殺一個人,特地偷了你們這邊的衣服,那豈不是等著變成這隻刺蝟嗎?
他不說這些人也會很快地發現他的異樣,果然這不就發現了嗎。
這其中一個組長看他身上沒有別牌子,隨即疑惑。
像是每個士兵腰帶裡都會彆著一個牌子,就證明他是哪一個分隊的,這樣也好尋人死了的時候也好去翻賬目。
可是他的身上是一個牌子都沒有。
於是好奇的問過去。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你身上連個牌子都沒有?”
到最後終於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理由。
“這個牌子主要是我還在實習期,所以沒有給過…久而久之也忘了這件事了,再者說了沒聽師兄們提起,所以我以為這個牌子沒什麼問題。”
這麼一說倒是也有點兒意思,不過論及實習的話,那麼這賬目上沒有是必然的。
可是白起的眼睛早已看透了一切,就站在那兒,話也不說就看著他讓他編,不知東方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便靜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