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就把人給放走了。
這人是放走了,但是呢發現了不對勁兒。
若是這賽鴿真的是偷得,那宮中到底有誰這麼窮,反而要去偷賽鴿?
難不成現如今的宮中窮的不就只有一個…所謂的那個前任的將軍之女。在宮中長住的那個。
她現如今的確是醒了,但是是不是她還得再談。
於是也就把這件事原封不動的都給通知了皇帝。
趙信一聽這話自然是搖頭,他從心裡確定應該就不是她乾的,但是為了平息眾人的猜疑,他還是打算把這人叫來好生一問。
當時那管家是在宮中沒有走的,一聽竟然偷鴿子這一件事,更是讓管家難以接受。
他家族幾近幾百年的歷史,好一個兩袖清風的將軍,怎麼會生出如此一個以偷東西為樂的人!
隨即更是難以接受,一聽到偷這個字他直接轉身離開。
而這管家直接申請出了宮殿。
自然就連她旁邊的管家都不相信了,那自己還能指望誰相信自己呢不是?
所以承認了。
對,就是她乾的,她要想辦法。趙信一聽這都是氣話,但是很難保證真假。
如果是真的的話,那自己就是因為一時的憐憫造成了事件的發生,那也是得不償失的。
但是她所言還真不覺得是她。
就在糾結之中來回搖擺。
不過看對面如此篤定,趙信自己也是直接說了一句話。
“若是你答應,你可知道這後面的結果是什麼?”
“陛下,我…”
“如果是你不知道,那就別輕易的就答應這件事情,如果是你同意了,那就證明著叛反真的是你做的,不僅是你,就連你的家族你的旁系都會蒙羞!”
可是說這話完了之後對面倒是笑了起來。
直接面對著趙信,反而天不怕地不怕,看上去面上更是有一股的兇悍向著自己。
“家族破敗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想到出來幫一把,只想著把家財揮霍或者說一個個的都搶走了,至於說留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