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島的面積很大,幾乎比他家鄉本州島還要大。
而且這裡的風貌真是和家鄉很像啊。
信長不由得有些失神。
這種行為,讓旁邊元嘉的侍從微微皺眉,這個越奴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但是他沒說話,因為他已經是元嘉的第三位侍從了。
第一位死於眼前這越奴之手,第二位卻是在幫元嘉處死了幾位看守之後,死於……“自殺”。
所以這第三位侍從就變得“聰明”了很多,哪怕內心依然很牴觸這越奴的無禮,但是卻聰明的選擇了垂下眼眸,眼不見為淨。
因為他知道元嘉根本不在乎這個越奴的失儀。
他依稀還記得,當初他也曾忍不住和元嘉提過,不要讓越奴太過放肆,不要讓自家人太心寒。
但元嘉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自家人有用還用得著吾一介女流奔波於海上嗎?”
隨即又笑著算是安撫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吾心裡有數。
不過吉法師是個有本事的男人,雖然野心勃勃,但是男人不就應該野心勃勃嗎?
與之相比,家裡的那些男人簡直連女人都不如。”
“而且他是有用的男人。
如果元家有一個信長這樣的男人,她還需要承受這海上的奔波之苦嗎?
不過無所謂了,既然元家的男人不行,那就讓吾藉助這個男人的手,讓元家再次崛起吧!”
元嘉說這句話的時候,同樣野心勃勃。
眼中閃爍著彷彿火焰一樣的光華。
但是侍從卻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感覺心中一片冰冷。
他內心有一句話,但是卻沒有說。
“有用是指什麼?床上嗎?”
一個大秦人,一個世家貴女,居然爬上了卑賤越奴的床,元家還能崛起嗎?
怕是會被這個越奴吞噬到渣都不剩吧?
正在他想著的時候,那個越奴卻突然轉頭問元嘉,“這個島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