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行。
“行了朕知道了,至於你…該哪兒涼快哪兒去吧。”
?
好傢伙祁鵬一聽這句話直接不願意了,好傢伙就是把他當工具人的是不是,直接問完了之後就散了,天知道你這散的是不是哪兒不對了一些。
不行不行。
“你…”
對面只是吐出來這麼一個字,但是看到趙信的表情之後自己突然無言以對無以凝噎,隨後也算是直接回頭了。
工具人就工具人吧。
因為皇帝剛才那一個抬頭實在是有點恐怖,好傢伙突然就感覺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感覺迸發出來了。
很恐怖的那一種。
面色陰沉,整個人嘴角緊抿,而且這頭髮略微有些凌亂,雖說是帶著半點的邪氣,但是差不多都把這種氣氛施加到那恐怖的氛圍上面了。
若是大晚上的憑空冒出來這麼一個黑麵神怕不是直接就能把人給嚇死的那一種。
真的是,絕了。
嚇人啊嚇人。
這若是憑空出現一位黑麵神怕不是直接就能把人給連帶性的給嚇出來的好歹。
“那我可就走了。”
“退下吧。”
隨即他這奏摺也不批閱了,天知道他在想什麼其他的心思,反正整個人也算是冷漠。
“好的好的。”
對面的祁鵬說實在的也不想在這宮中待著了,不知道為什麼這皇帝從見到了開始就尤為的有氣壓,感覺整個人都蔓延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氣壓。
壓的整個人喘不上氣來,雖說不知道這趙信在想點什麼,反正肉眼能夠感覺這趙信一定是碰到了什麼事兒了。
但凡沒碰到事兒的話怕都不會是這個樣子,這個表情,這個神態。
對,就是這個意思。
這表情,這神態,這面色,看上去就跟著地府來的黑麵神一樣,也不知道這趙信到底在想什麼,難不成是因為之前總是看到這種奏摺而氣憤?
“不是陛下您這到底是怎麼了。”
趙信一聽這話就知道怕是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這個問題應該也是看到自己這難以壓制的神情了,不得不說這表情也就算是自己還好,不然自己連自己這表情都快壓制不住了。
隨即便從其中挑出來幾份奏摺扔在了一旁。
“你自己看!”
祁鵬糾結了一下,畢竟怎麼可能會有人看別人奏摺啊,這事兒若是做出來可還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也就算了,而且聽上去甚至還有點其他的異樣。
不過問題來了,怎麼趙信為什麼要想著給他看奏摺?
隨即對面的祁鵬接過去了之後好好的看了看。
等等…
對面的祁鵬面色也是無法徵兆的變成了黑色。
隨即便生氣的直接扔在了一旁。
“誰特麼寫的!”
然後瞪大眼睛,不知道這人是什麼神情,反正能看出來一向能夠隱藏神情的祁鵬也是突然之間隱藏不住了,甚至在表情上面甚至還有點變化。
可能是因為氣的,要不然就是因為其他。
因為此時此刻祁鵬的臉色也已經綠了。
氣成綠色了,天知道這上面都是寫了什麼腦殘的玩意兒。
“這份奏摺…這份奏摺到底是誰寫的!”
再一看這奏摺旁邊竟然連一個名字都沒有,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偷偷的遞了過來,不得不說這奏摺一般不都是有專人收嗎。
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暗中再下派,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這份奏摺…應該是這兩天興起的匿名奏摺,突然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的大膽子竟然還敢寫出來這種東西。”
也不是說寫的東西有多麼嚴重,反正也就是千方百計的想讓他們打起來就是了,反正看不得皇帝過一天的安生日子。
怎麼說呢,人家這奏摺上面說的可好聽了,若是耳根子但凡有點兒軟的人怕不是都會聽信了這種言論然後整個人都得變化一番了不是。
這就是但凡好聽一點兒的話那都不叫消極言論。
說實在的這種罪名可大可小,若是小一點那也就是典型的怕皇帝被欺騙所以在暗中推波助瀾,若是說點大罪名就是。
出賣鄰國,對鄰國朋友做這種行為,這可算是賣國賊了。
間接性賣國賊。
這罪名不僅是不好聽,甚至在這種名上甚至這後面的好幾代人都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