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黃家家主了,林郡長動手殺人,不都是為了你嗎?”
失去的一隻眼睛的小女孩跪在中央,滿臉的迷茫,沒有主人的命令,她不知道幹什麼。
院外,林文望氣觀人一開,三步殺一人,從裡院殺到外院,從外院殺到偏院,尖叫聲,慘叫聲,求饒聲,充盈於耳,充耳不聞。
怒斥聲,暴喝聲,大喊聲,如清風拂面,浮塵撞身,毫不在意。
一隊隊僕從,衛兵,奴隸主,訓練者,為虎作倀者,紛紛倒在他的鐵拳之下。
直到鮮血漫過腳踝,直到入目之處,無人站立,他才停下來。
這時,大批監察衛才破門闖了進來,一眼看到這滿場的血腥場景,有的當場嘔吐,有的捂住嘴巴掉頭就跑。
只有秦落霜和她的特工面不改色地走了進來。
秦落霜臉色微有凝重,這和約定的計劃不太一樣。
而烏鴉們在簡略地檢視過屍體之後,神色各異,望向林文的目光中滿是敬畏。以前他們都是對林文視而不見的,眼裡只有秦落霜的命令。
林文毫不理會外人,對秦落霜說:“徹底搜查所有地方,這是一個奴隸主的窩點,解救釋放所有奴隸,他們可能受到了非人虐待,你要建立一個康復中心,妥善地安置他們,消除她們的心理障礙,把她們恢復正常人。”
秦落霜的目光柔和下來,輕輕地點頭:“放心吧,我會的。”
“我留了一個人沒殺,你把他當作傀儡推出去,以黃家的名義聯絡販賣奴隸的上下線,事情一旦平息下來,就榨乾所有價值,把他殺了。”
秦落霜點頭:“我知道了。”轉身要走。
“還有。”
林文用滿是鮮血的手拉住她。
“你們,你們這個帝國,這種人,多嗎?”
秦落霜微微垂下頭,輕聲說:“滿目,都是。”
“好。”
林文彷彿早就料到一樣,沒有半點異樣。
“從現在開始,計劃改變了,你們直接動手清理,不用緩慢地收緊大網了。”
“殺。”
林文只是用彷彿日常閒聊的語氣說。
“凡有罪。”
“殺無赦。”
他放開秦落霜的手,踏著鮮血向外走去。
儘管可能會有一些損失。
沒有達到最大的收益。
但他並不後悔。
否則念頭不通達。
這個人間。
必須用鮮血,才能洗盡罪孽。
——
當月上中天之後,整個淮鎮的喧鬧才停止下來。
一天的功夫,秦落霜的烏鴉們,就帶著監察衛,抄了十一家,關押或處死各類人員六百多人。
處死的,絕大多數都是林文動手殺的。
他直接闖入可疑者的家裡,望氣觀人一開,大屠殺就開始了,鮮少有人倖免。
查抄的各類財物,初步估計約有三億多。
而這一切,還遠沒有結束。
明天,清洗行動將繼續。
治安衛和監察衛已經將整個淮鎮都包圍了,誰也出不去。
恐怖的流言在淮鎮中傳播,但這對於普通民眾來說,並沒有太大可怕的,因為遭災的,都是一些早就淮鎮上橫行慣了的富人。
沒有什麼比人民群眾更能明白,哪些傢伙是為禍一方的惡人。
誰是好人,誰是惡人,他們切身體會,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以前林文才會對方遙波說,只要到人民群眾中,他就會明白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當晚,治安衛計程車氣有些不穩,新任的副科長田虎雖然武勇過人,但資歷尚淺,難以服眾。
監察衛則好一些,“烏鴉”們都是精銳的特務,在鎮壓和控制下屬方面非常優秀。
有監察衛鎮壓場面,治安衛也勉強安定了下來。
第二天,清洗繼續,直到晚上時,他們的清洗活動才遇到了一些反抗。
但林文身先士卒,直接擊碎了這些反抗者脆弱的防線。
第三天。
淮鎮進入了深度嚴管的狀態,開始執行宵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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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