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著,一邊走進院子。
“陸縣尉是朝廷命官,許鶴子不敢直呼其名。”
“呵呵。”陸煊沒有糾結於這些,而是說起了正事。
“你暫時不用擔心群芳院那邊的事情了。我讓張小敬去找了他們一點麻煩,短時間內他們顧不上你了。”
“謝陸縣尉。還有,那天那兩個人呢?”
聽到這兩個問題,陸煊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笑意。
“他們啊,他們會讓我後院的花,明年開的更豔一些。”
許鶴子先是一愣,隨後微微顫抖了一下。陸煊看的有趣,整個人突然間貼了上去。
原本只有兩步之遙的距離,在陸煊的踏步之下,兩人之間瞬間只剩了不到一尺之距。彼此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溫度。
“蛾眉曼睩,顧盼生輝,雲容月貌,皓齒朱唇。”許鶴子臉蛋一紅,剛要呵斥陸煊。卻見陸煊一個閃身,已經退出了兩步。
“柳弱花嬌,妍姿豔質,娉婷嫋娜,仙姿玉色。”
陸煊直白露骨的形容,讓許鶴子臉蛋變得更加緋紅。但是心中卻並不怎麼生氣。畢竟被一個高大英俊的男子。先後用四字駢句形容容貌與身材的美好。任何一個女人都絕對不可能生的起氣來的。更何況這是民風最為開放的大唐。
陸煊沒有多留,說完轉身準備離去。只不過人到門口,他又回頭說到。
“我突然間想起,我也算是幫姑娘解決了一樁難題。不知道姑娘該如何感謝我?”
“你......”許鶴子話還沒出口。陸煊就自顧的說了下去。
“既然姑娘拿不定主意。那就按我說的做吧。除夕那晚,還請姑娘為我獨舞一曲吧。就這麼說定了。”